林老爹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尖:“哈哈哈哈,先生还是那么的有意思。”
待两人坐在穿堂,招呼烧饭的老妈子,弄点饭菜的时候,林素曦像风一般跑了进来。
“爹呀!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林素曦从后院跑来,手里居然逮着一只小松鼠,小松鼠挣扎的厉害,但是林素曦想有个宠物。
她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过小宠物,早些年妈妈病发,在医院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欠了十来万的巨款。
在林素曦十四岁的那年,终于补上了这个大洞,可是刚刚好过一年,第二年林素曦自个儿就发病了,直到失望,从来没有养过小宠物。
当然,家里乱窜的蟑螂是不算的!!!
“你这孩子,怎的还抓住了松鼠,快快放了罢!”
林素曦不舍得,连连摇头。
那衣衫褴褛的乞丐一看见林素曦,眉头就皱了起来,“县太爷,你这小女娃不简单啊!”
乞丐一句话把林素曦劈的外焦里嫩,这乞丐难道是懂穿越的?
林老爹自然是没有听懂其中深意的,还以为乞丐说的是小揽月劫后复生呢。
“是啊是啊,前阵子揽月落了水,一口气喘不上来,我们还以为没了呢,正当伤心时,揽月醒了。”
衣衫褴褛的乞丐紧盯着林素曦看,看到林素曦清澈又温柔的眼睛时,破布条袖子下的手,飞快地掐算了一波,脸上神色这才缓和了起来,甚至带着笑。
“县太爷说的是,令爱以前也是个苦命的娃儿,可否让我给令爱算上一卦?”
林老爹自然是愿意的,这乞丐挺神的!
“自然自然,小女的生辰是…”
衣衫褴褛的乞丐摇摇头,“不用生辰测,县太爷叫人拿来五个铜钱便能测了!”
林素曦还在摸着松鼠的毛,林老爹一直叫林素曦放了它。
松鼠毛色很鲜亮,像是枣红色,耳朵竖起来的,看起来断奶不久,不然成年的松鼠既会咬人,而且五岁的林素曦也逮不到。
“县太爷叫令爱留着养吧,不碍事的,养惯了会自个儿回来的。”
林老爹便不再让林素曦放了松鼠,只叫林素曦小心点,别被小东西给咬了。
上饭菜的时候,五个铜钱也一同拿过来了,那乞丐叫林素曦心里想着要算命的事,等乞丐狼通虎咽的吃完两海碗汤面,就让林素曦扔三次铜钱。
两正三反,四正一反,两正三反。
乞丐跳起来拍手叫好,“好啊,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好的命格,小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这话叫林老爹听了,欢欣雀跃起来,更何况这可是他最宝贝的一个女儿哩!
“好好好!先生您这话说的是,我女儿以后衣食无忧了?”
林老爹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乞丐吸溜一口粉条,一边摆摆手,一边吃菜!
“不不不,何止是衣食无忧,过了二十,那便是大富大贵啊!再往下,我可就不能说了,会短命的。”
听到这,林老爹早就笑开花了,哪管他不肯再说,他也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十五阿哥的贝勒府修的是里三进外三进,府邸比起那巍峨的亲王府,自然是差了些,只因十五阿哥着急搬出去。
可要是与周遭的府邸院子来看,那可不止要从视觉上高贵数百倍。
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琉璃瓦,宫廷般多琉璃的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新种下的藤类植物的幼苗和树苗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十五阿哥考虑到刘玳珍的位份,思来想去,按着自己想法给刘玳珍修了个雅致的稍小些的院子,或者说不能叫院子,应该叫小筑,也可是一阁。
刘玳珍对自己的院子没有提要求,她不想出那个风头,落人闲话,毕竟她是那个最不受宠的!
喜塔腊氏倒是提了一提,在自己园子里要了个小厨房,还要了一条通往刘玳珍院子和十五阿哥前院的石子路,说是免得下雪了下人摔倒。
刘玳珍倒是沾了喜塔腊氏的光,因着刘玳珍和喜塔腊氏的住处连着,刘玳珍要想去十五阿哥前院也是有石子路走。
倒是在鄂罗哩的提一下,十五阿哥在所有院落都弄了一条仅供一人走的石子路,就当是给所有人保障冬日里的安全了。
离万岁爷给十五阿哥挑格格那时,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今年干旱,雪都没怎么好好下过,都是雨夹雪,真正的大雪刘玳珍正在盼呢。
可能是因为没下雪今年的天气格外的冷些,十五阿哥晚间也是更爱往刘玳珍屋里钻。
现在还在孝期,十五阿哥就频繁的来刘玳珍的西屋,可谓人多眼杂,万一传出去,要是那俩格格是不好相与的,那刘玳珍的消停日子就算是过完了。
“福晋姐姐,您就别管明儿吃什么味儿的腊八粥了,这都快出孝期了,您也不着急着急。”
刘玳珍嗔怒,喜塔腊氏自然也知道出孝期后侍寝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