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当天下午,陆伯手里拿着一个奶白色的瓷瓶,乐颠乐颠的跑到了甄希的病房门口。
“解药做好了?”
陆伯狂点头,但是,当他看见白蒲和甄希两人的情况时,心里也是一揪,有点犹豫起来。
看着陆伯的表情,白蒲蹙眉:“怎么了?”
陆伯不自然的伸手挠了挠脑袋,眼神有些飘忽,看着白蒲那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心里一狠:“‘天噬’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产物,它的发作,必须要以古幻术为药引,同样的,着‘天噬’的解药也需要药引……”
白蒲望了陆伯一眼,沉声道:“说!”
“这‘天噬’的药引,就是远古的血脉之力,要的还是至纯的血脉之力。”
话音刚落,白仞就率先炸毛了。
“远古的血脉之力?还是至纯的?开玩笑吧?你这是想要了这小子的命啊!”
陆伯没好气的瞪了白仞一眼:“谁有那心情跟你拿血脉之力开玩笑?我还没老糊涂,还有,我没事儿要他命干什么?又不能拿来做药!”
白蒲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目光转向陆伯:“要多少?”
陆伯忽然一脸严肃的望着白蒲:“这要看这丫头的情况了,有可能是五成有可能是八成,也有可能是全部,你要好好的想清楚。”语调一顿,“如果,你真的要动用自己的血脉之力救她,那么,你一定要做好散尽全部血脉之力的心理准备。”
陆伯说完就把自己攥在手里的奶白色的瓶子放到了甄希旁边的一个柜子上,然后乖乖的坐在了另外一边的病床上。
白蒲没有一丝犹豫,就拿起柜子上奶白色的瓶子,将里面的药倒了出来,先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再度过去,看的陆伯在一边直呼帅气,一个眼神扫过去,果断的住嘴了。
闭上眸子,淡蓝色的光晕缓缓的汇集在两人相接的唇瓣,随着淡蓝色的光晕越来越凝重,白蒲的脸色也变得愈发的苍白起来。
在一旁看着的白仞,十分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看那副表情,好像是一有什么不对,就立刻冲上去救人。
不紧张能行么?
如果说,那根什么破草是老爷子的心头宝,那么白蒲,就是整个白家的心头宝,宝贝的很。
现在这情况,已经完全超乎他的预料,他现在算是从犯一个,搞不好也是要上家法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