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正在进行屋子里很是吵闹,窃窃私语根本没人听得到动静。木瞻将柔荑掳到了墙边的屏风后,将柔荑抵在墙上,他想和柔荑小声耳语,但是柔荑太矮了,于是木瞻也只好自己弯下腰贴上去,但是尽管这样发现还是够不到柔荑的小耳朵?
无奈,木瞻只好用一只腿撬开柔荑的双腿,在将腿插在柔荑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墙,腿弯了之后才终于有了能和柔荑耳语的高度。
只是此时此刻的柔荑是真的面红耳赤,大气不敢喘一个,这暧昧的姿势,她都怀疑木瞻下一刻会不会就把自己办了。
虽然他们草原儿女都很不拘小节,但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贺兰柔荑和木睚站的还离自己挺近的,被看到那有多不好意思。
木瞻的脸缓缓凑上来,柔荑不敢看他的双眼,他的眼神迷离危险好像旋涡一样要将她吞噬,柔荑的心疯狂的跳动,呼吸也十分急促。
她缓缓闭上双眼,嘴唇微微翘起欲迎还羞的等着木瞻的亲吻。
但是她突然觉得脖子痒痒的,木瞻的鼻息和呼吸在她的耳边搔的她的碎发来来回回摇曳,柔荑全身都在颤抖,心想这木瞻跟谁学会这调情的法子,可真折磨人。
“柔荑,你现在立刻去楼外对面的街角,拿着我的令牌叫带兵的将领立刻包围花楼进来抓人,速度要快。”,木瞻将一块令牌塞到柔荑手里,然后居然!就这么!起身了!
柔荑缓缓睁开双眼,感觉世界有些晕眩。
木瞻纳闷,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呆了?于是双手搭着柔荑的肩膀将她从墙上拔起来,给她转了个身,就这样直接将她丢出了屋子,最后还不忘催促她一句“你快点啊。”
屋门被轻轻的关上,柔荑手里握着令牌,面对着大门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起自己刚刚心里想的龌龊事情,抬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
柔荑啊柔荑,你可要懂得廉耻啊!
清醒了一下柔荑才脚步匆匆的跑出了花楼,一路上还一边跑一边让木瞻的脸滚出自己的脑子,只可惜睁开眼是他朝着自己缓缓贴来的模样,闭上眼是他滚动的喉结和他散落的发丝。
混蛋,果然和阿姐说的一样,这木家的男子,都是祸害!
木瞻拆迁了柔荑去喊人,这边就老老实实的等着看戏就好了,突然身后的房门被敲响了,这紧要关头之下是谁来了?难道是商醉金回来了?木瞻转身要去开门,柯萨辛却脚步更快一些,甜甜的笑着说道“我去,詹王且坐。”
柯萨辛缓缓的打开屋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小女子,这不走心的打扮,柯萨辛随便一眼就看了出来,那小女子咬着下嘴唇看得出来十分紧张,她伸长了脖子透过柯萨辛往里屋张望,只一眼她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脸上的笑意满满的荡漾开。
“姑娘有什么事?”,柯萨辛甜甜的笑着问道,这下陆雁南才注意到来给自己开门的人居然也是个绝色美人,即使自己是女子也被她的美艳惊得心中悸动。
方才鼓起的热情却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他身边的侍从生的肉如此美,又怎么会瞧得上自己?
那日中秋之宴,他怕是连自己长什么模样都没记清楚,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恐怕也早就忘了她这个没特色的小虾米。
陆雁南突然情绪很低落,低着头不也不说话,柯萨辛也很奇怪?今天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突然柯萨辛身后缓缓走来一个人,回头看去原来是木睚走了过来。
那女子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眼中含泪,柯萨辛不知所措了起来,自己分明什么也没做啊?柯萨辛看着木睚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木睚知道这女子的泪水和柯萨辛没有半分关系,于是伸出手拍了拍柯萨辛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慌张先退下。
接收到了木睚的示意,柯萨辛走到了木睚身后,脑子里还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中原女子还真是 水做的,一个一个都真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