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日,南方快件,使官刘襄平,副官肖林被禁于公羊武仪军营内,随从具备杀害。宗景帝龙颜大怒,朝堂上一片哗然。
“陛下,公羊武仪公然扣押我国使者,杀害随从,其心已见,望陛下早日派兵出讨。”有了骠骑大将军石越的带头,其他主战官员也纷纷应和。
“陛下,以臣之见,此事还需再商讨,近日平辽境内出现一伙悍匪,烧杀抢掠,已经有两个村庄受其迫害,此匪不可不除,北边领国,契禾国蠢蠢欲动,若我国此次派大量兵力前往南方,契禾国势必会趁机出兵攻打北方,加上境内悍匪,内忧外患,恐对我国造成大乱,”丞相左萧手持笏板向左一步说道。
“那派适量的兵力去。”宗景帝眼里还着烦躁。
“陛下,现如今,我们还不知敌军兵力如何,难以衡量出兵人数,何不等前方探清敌情,我们再出兵?且敌军将军是用兵如神的公羊武仪,若我们只派出正常兵力,恐怕不敌,反而助长了他人威风。”丞相左萧一字一句说道。
“那公羊武仪确实用兵如神,但以丞相之意,可是说我军中无能人?”骠骑大将军石越虽以年过半百,但说话仍中气十足,此时语气中已带了些薄怒,“这战场不同官场,讲究的是奇袭,这奇袭多半在于一个突然,就如同白日里还一派祥和,入夜,敌军就已军临城下,攻开城门。从都城到南方边关,行军至少需要20日,公羊武仪行事一向狡诈,若是等到探清敌情再出兵,恐怕援兵未到,敌军早已破门而入。望陛下早日出兵。”
“这……”宗景帝有些迟疑。
“陛下。”
“陛下!”
“先让朕考虑一下。”宗景帝双手分别搭在龙椅两边扶手上,微垂眼睑思考着,少顷才慢慢开口,“丞相和骠骑大将军所言都有理。兵书上曾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百战必殆。而如今,我们只知己而不知彼,且敌方将军实力不俗,若一战,恐难以取胜,所以,尽管现在时间紧迫,探清敌情也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因此把出兵一拖再拖,五日,五日内,我会令前方把收集的敌情送到都城,五日后,不管敌情探得如何,辰时初一刻,军队准时出发,新的敌情会在路上送与他们。诸位爱卿,可还有意见?”
“陛下圣明!”
“现在的问题是,要调派多少人的军队?谁为主将最为合适?”宗景帝看着朝上百官。
“陛下,军队之事,臣认为在不知敌军数量的情况下,可以以我国可调配的兵力来衡定。”李宇手持笏板向右一步说道。
“怎么说?”
“先大概统计我国可调配兵力,然后减去平定悍匪所需兵力,减去巩固北方所需兵力,减去留守兵力,之后所剩的便是此次出征兵力最大数,根据以往与大金国交战情况推出一个最小兵力数,最后在最大兵力数与最小兵力数间取个适当数,便是此次出征的兵力数。”李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国可调配兵力在兵部应该有详细记载,悍匪数量及情况,除非当地官员尸位素餐,否则现在应该已经掌握差不多了,我们只需根据官员掌握的情报推断出所需兵力即可。支持北方的兵力,只要和驻守北方的将军联系,北方的情况他们最为清楚,需要多少支援他们也最为明了,至于留守兵力,各位将军讨论便能得出。”
“臣认为,李将军的方法可行。”镇国大将军钱奉泉说道。
宗景帝沉思一会儿,“那就如李爱卿所言。至于出征南方的主将,讨伐悍匪的将军,支援北方的将领,各位爱卿可有适当人选?”
快入11月,气温逐渐降低,人们的衣服也开始添厚,不过今年的天气较之往年要温和得多,只有少数人开始穿上了冬服。
“你终于愿意出来见我了。”李宇一见吴雅开门出来便迎了上去,伸手握住她的手,吴雅躲了一下,没躲开。
“放手。”虽然暖暖的很舒服,但吴雅不悦的说道。
“不要,放开说不定你就跑回去不见我了,我等了两天才好不容易见到你。”说着,李宇所幸伸手把吴雅揽进怀里。
“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吴雅一只手受限,只能用另一只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