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也就认命了。

跟上次不同，这一次，她很清醒，可怕的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竟也没那么抵触了，甚至陷了进去。

……

良久之后。

厉南弦才放过了她，他的黑眸锁定在她的身上，眼底情绪不明。

经过这一战，他的怒火平息了不少。

顾初晴紧张地往另一边缩了缩，神色很不自然，她的双颊满是绯红，肌肤上有许多他留下的痕迹。

她的眼里，有难过迷茫，也有愤怒。

难道她重生之后的路，就是像现在这样吗？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是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陷入了沉默。

厉南弦盯着她看了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惹了我，就要做好承担一切的后果。你的味道我很喜欢，从今以后除了我，离别的男人远点。”

顾初晴惊愕了一下，随即很是气愤：“凭什么？你是我的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这个人也太不要脸了，你对我做这样的事都不会觉得愧疚么？居然还命令我！”

她本来就很生气，但是怕他，话都不敢多说，而他的命令无疑让她怒到了极点。

她这个人，一旦很愤怒很愤怒，就什么都不怕了。

“怎么？你不服？不服气可以来试试，我奉陪到底。”厉南弦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