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爹，我不回去。”

老二：“爹，我们还得上学。”

老大：“爹，我不想回去。”

孔营长看了看老大、老二、老三：“你们把你娘赶走了，我也不准备再娶。你们要是留在这，谁给你们做饭？谁给你们洗衣服？”

孔老太：“他们呆在这比呆在农村好。”他们要是跟她回去，她还得侍候他们。

老二看了看孔营长。他们把孔老太叫来，孔营长一直没说什么。他还以为孔营长是不想当着孔老太的面收拾他们。原来，孔营长早就想好怎么收拾他们了。他们好不容易从农村出来，肯定不想再回去。那……“爹，我们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

老大后悔死了，折腾一圈，什么好都没落着不说，以后还得自己照顾自己。“爹，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孔营长看了看老三。

老三不想自己做饭，不想自己洗衣服，可他更不想跟孔老太回老家。“爹，我也能照顾好自己。”

孔营长也不是非要让他们回农村，孔营长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既然他们都说能照顾好自己，孔营长就不说什么了：“那行吧。那你们就留在这吧。”

孩子们出去后，孔老太就说她明天就要走。

孔营长：“再等等，过几天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送，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孔营长看了看孔老太：“你觉得孔大富靠得住？”

孔老太不说话了。

“你们老的老，小的小，又没怎么出过门，还是等我有时间了送你回去吧。”

“那好吧。”

“那你这几天就教老大、老二、老三怎么做饭吧。”

孔老太看了看孔营长：“周梨花真不管老大、老二、老三了？老大、老二、老三可是儿子。”

孔营长想起了兰兰和艳艳留给他的点心：“儿子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孝不孝顺。”

孔老太撇了撇嘴：“咋不重要？”

孔营长不想和孔老太争这个。“娘，你还是想想怎么教老大、老二、老三吧，他们要是照顾不了自己，我就只能把他们送回老家了。”

过了半个月，孔营长才把孔老太送回去。回去后，孔营长在家呆了一会就走了。

孔营长走了以后，老三媳妇就问儿子这段时间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外面好不好？知道孔老太和孔大富丢下祥子一个人跑了以后，老三媳妇就和孔老太、孔大富大闹了一场。闹完后还要分家，孔老太死活不同意。最后把村干部都惊动了。村干部们劝了半天，老三媳妇才不闹着分家了。

不过，从这以后，孔老太就指挥不动老三媳妇了。

时光勿勿，转眼间，闹闹和腾腾三岁了。

这两年，小满又回去送了两车吃的。和第一次比，这两次少了些粮食，多了些干野菜、干肉。

闹闹和腾腾一岁半后就经常让汤慧慧带他们出去玩。两岁以后，他们就敢自己出去玩了。两岁半的时候，他们就把军区里还没有上学的小孩都收到了麾下。

闹闹和腾腾正在院子里给小黑刷毛。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闹闹，腾腾，你们今天谁是老大？”

闹闹：“我是。怎么了？”

小男孩眨了眨眼：“你是闹闹还是腾腾？”

“我是闹闹。怎么了？”

“闹闹司令，六年级那帮小子要和咱们打仗。”

闹闹回头冲屋里喊道：“奶奶，娘，六年级那帮小子要和我们打仗，我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