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朗也跟了过来。

那些姑娘正要踏入，段朗却站在那里挡住路，吩咐开船。

船夫没动，等段天豪挥手，才缓缓开到了湖心。

父子俩在餐厅坐下，陆续有人端上菜肴。

霸王别姬、鱼头炖豆腐、鱼丸菠菜汤、糖醋鱼尾、醉虾……

牛栏山二锅头。

段朗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爸，您开个条件吧。”他思量再三，开了口。

段天豪眸中精光一闪，抿了一口酒，夹了一条鱼尾到儿子碗里。

“尝尝，糖醋鲤鱼尾，刚请来了个西湖边上的厨子。”

段朗没有动筷子。

段天豪也不生气，自己慢条斯理地品着美食。

段朗实在沉不住气，“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什么非得作践她？您知道方漫漫是什么人吗？”

段天豪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呵呵笑道，“她是什么人？又不是我儿媳妇，怎么不能动？”

段朗：“……”

姜还是老的辣，少年还真被这个问题给问倒了。

良久，他支支吾吾地反问道，“您，您是认真的？”

段天豪笑而不答，挥挥手，就有人前来收拾桌子。

段朗急了，“哎，我还没吃呢！”

“过期不候，错过，就是错过了。”段天豪示意她们继续收拾，站了起来，走到窗前。

段朗哑口无言。

父亲这话，和刘叔一般无二。显然，王叔也知道些什么，可却一个字都不愿意向他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