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韵回过神,看见夏柔正微笑的看着她。摇摇脑袋回道“没什么,吃饭吧,妈,都快凉了。”
说完这句话,两人就静静的吃起了饭。
虽然饭菜很普通,但母女二人都是吃的很开心。一个是因为母亲大病初愈,以后自己更是没有了担忧。
另一个却是因为吃到嘴里的饭菜变幻着各种味道,虽然很奇怪,但也是坚持了下来。
在医院的几天里,赵香韵曾把自己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包括那个丁延庆,也包括了威胁她的朱海林。
在朱海林的事情上,她是无能为力的。即使是现在,她也没有多大作用,自己是个女人。凭力气,凭权利,哪一样都比不上对方,而有的,却只有坚强。
自己的女儿,自己是了解的。赵香韵更是完美的继承了这一点。
在女儿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坚强,乐观,积极向上的孩子,上了学后更是品学兼优,从不让她操心。
在这一点上,女儿赵香韵属于别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那一类。
只是,因为家庭的关系,拖累了女儿太多太多。
“香香,你和那个丁延庆怎么样了?”
夏柔把碗筷放下,她是吃不饿多少的,倒不是因为做菜不合胃口的关系,而是这几年在病床上习惯了。
听到母亲的问话,让满脑子都是欠24万的赵香韵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口答道“没怎么样,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做陌生人了。”
“你不还是他家的保姆吗?”
“妈,那不是保姆啦,只是个终点工而已。况且有合同的,不去的话是可以的。”
“哦,那他...”
赵香韵很奇怪母亲为什么老是说那个人,随即赶紧吃两口,把碗筷放下,生气的说道。
“妈,你老说他干什么呀,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赵香韵收拾东西,自顾自的去刷碗了,夏柔有点叹气。因为她始终觉得女儿误会了人家,想要讲明白。
可是看女儿老是躲避这个问题,她也只好先放下了,只好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妈,我回房看书了。”
赵香韵刷好了碗筷,说了一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按照正常的情况,她不是这样的,都会和母亲聊聊天之类的,尤其是母亲现在大病初愈,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她这样表现,也是代表她生气了。
夏柔当然知道这一点,所谓知女莫若母。正是如此,她更要把这件事说明白,只是眼下却不是最好的时机了。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如今自己的病算是好了,也该想想办法赚钱了。医院的欠款她是知道的,女儿也说过了。
只不过要如何赚钱?
这世上有两件事最难,第一件就是同化别人的思想。第二件就是从别人的口袋里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