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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美之的兄长是贺兰敏之,不过而今不姓贺兰了,改姓武了。
武后的的母亲杨老夫人是继室,进门之后跟原配之子武元庆和武元爽不合。武后的父亲死后,杨老夫人更觉得被原配之子欺负,连带的武家族里都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直到武后出头,这口气才出了。武后将武元庆和武元爽治罪流放了,又把寡姐家的儿子贺兰敏之过继到武家,承袭武家的香火。
所以,现在没有贺兰敏之了,只有武敏之,他承袭了武家的国公爵位。
这一日,他在家的,春寒料峭的,他不想在屋里呆着。仆从一次又一次的催,“老夫人腰又痛了……这角法……别人也用不得……”
角法便是将羊角的开口处磨的平滑,身体有些病痛非药可医的时候,就用这样的羊角或是其他动物的角,在中空的地方放入火折子,又快速的拿开,将羊角扣在疼痛的部位。此法很少能为女子治病的,除非身边养着医女。
府里倒是真有医女,可不知道是认穴位不准还是别的什么,老夫人每次疼痛必找郎君去。今儿也是,疼痛难忍,又斥责医女笨手笨脚,偏要请郎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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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敏之含着酒在嘴里久久没咽下去,“你告诉她,就说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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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敏之闭了闭眼睛,强忍着恶心去了。
贺兰美之回来的时候,只问:“外祖母和兄长呢?”说着就要去找。
府里的管家拦了,“小娘子,请稍等。老夫人腰疼,郎君正在诊治,不可打搅……奴帮娘子去请……”
“我去就好了,外祖母那边我有什么不能去的!偏要劳你多事。”
“小娘子!”管家又拦了,“太疼了,脾气有些不好……万一弄错了穴位,怕皇后追究起来,都不好回话。”
又是皇后!还是皇后!处处拿皇后来压我。贺兰美之冷哼一声,“哪里就弄错了穴位了?多事!”
说着直往里面跑,但到底不敢鲁莽,到跟前了,不敢进去。在外面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喘息声……这么疼吗?
她就问说,“外祖母,我回来了,很疼吗?”
里面的喘息声戛然而止,管家气喘吁吁的跑来,“娘子正堂里请……”
“我进去看看……”她想扒拉开管家进去。
里面传来‘哐当’一声,像是谁把什么东西狠狠的摔在地上了。她吓了一跳,就听到里面的人喊:“呱噪个甚!”
贺兰美之吓了一跳,管家使眼色,叫她去大堂里呆着。
到了大堂,贺兰美之回头看了一眼,“外祖母的脾气如今这般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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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呢,一扭脸就见一二十多岁的俊朗青年走过来了,脸上带着几分倦怠,几分戾气,看贺兰美之,就开口道:“回来了?要是想住府里,我叫你嫂子给你收拾院子。要是不想住府里,贺兰家我马上叫人去收拾。”
贺兰美之看了管家一眼,然后给兄长使眼色,“出去说!出去说!”
府里的亭子阔朗,哪里也不挨着。兄妹俩面对面,贺兰美之才收了笑,眼里尽是阴霾,“兄长,我得在宫里!阿娘死的冤枉!”
武敏之看她,“你觉得你能在宫里如何?”
“我就要在宫里恶心死她!”贺兰美之冷笑一声,“她宝贝谁,我就毁了谁!我得叫她知道,什么叫做锥心之痛。”
“你出宫吧,好好过日子,不要管了……”
“兄长!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么能不管。”说着,就冷笑起来,“她现在最宝贝她刚找回来的女儿,我就毁了她好了……”
武敏之嘲讽的一笑,说不出的凄凉,“我还以为你能怎么着呢?原来不过是跟我一样,惧怕真正的恶人,只会朝更软更弱的人下手……你啊!不要被她那张脸骗了!一个刚认回来的女儿,她没那么重视。不要费心了!我最后劝你一次,要么,利索的回来;要么,你的事我再不会管了。”
不管我了?
贺兰美之眼圈一红,跟着自嘲道,“是啊!我姓贺兰,不过是小门小户县男之后罢了。什么鲜卑贵族,都见鬼去吧!而今,姓武才最尊贵!您姓武,我的事也不劳你费心!”说完,转身就走,带着婢女呼啦啦的又回宫了。
婢女碧草低声道,“娘子,您看出宫的那个是不是安定公主身边的太监刘德。”
还真是!他出宫干什么?“打发个人跟上去,看看他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是!
“孩子大了,心思就多了!瞧着,竟是读书读迂了。”这么说着,又软软的嗔了一句,“都快气死我了!真真是生来讨债的小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