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翻棋子落棋盘的声音。
凉亭之内,只见张良和范增正在对弈,而梁叔就坐在一边观战。
少羽轻步走进,来到项梁旁边,轻声道:“怎么样子。”
项梁摇了摇头,少羽无奈,只能在一旁慢慢等待。片刻之后,只见范增双指夹着一梅棋子,摇摇头苦笑道:“输了输了。”
张良拱手微笑道:“前辈承让了。”
范增颇为惋惜地道:“可惜我上半局遥遥领先的大好形势啊,如果不是有人在旁边干扰我思考,也不至于被子房逆转局面。不行不行,再来一盘。”
少羽急忙叫住范增,道:“范师傅,请等一下。”
“干什么?”范增问道。
“我有事情要请教范师傅。”
范增有些不悦地道:“什么事情?不能让我安静的下完一盘棋再问吗?”
人在下棋时被别人打扰,都会有些不快。
见此,梁叔急忙打了个圆场,道:“范师傅,你们已经连下十六局了,也该休息一下了吧。”
偏偏范增越老越不服输地道:“现在是八胜八负。再来一个决胜局,不是正好?”
这时只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近,紧接着听见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张良回头一看,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是颜路。
张良只得拱手道:“抱歉,二师兄找我。这个决胜局看来只能与前辈择日再战了。”
范增恋恋不舍地道:“我们棋逢对手、战局正酣。子房可不能爽约呀。”
“前辈放心。子房告辞了。”说着,张良便起身离去。
范增转过头看向少羽,问道:“少羽,到底什么事啊?”
然后只见少羽从怀中拿出一幅图,徐徐展开,问道:“我想请问范师傅,这是什么来历?”
范增和梁叔一看那幅图,脸上都现出惊异之色。
那幅图上有四个奇怪的符号,范增沉吟了一阵后说道:“与中原七国不同,这些文字和图形实际上都是文字。”
少羽迫不及待地问道:“范师傅,他们到底是来自何方?”
范增想了想,捋着白须,道:“少羽,你去问了谌少侠没没?”
“本来是想去找谌大哥的,但到处都没看到谌大哥,所以……”少羽不好意思道。
范增点了点头,猜测道:“依我看,这是西方蜀国的文字。”
“蜀国?”梁叔吃了一惊,急忙道:“就是那个奇特的巫族?”
范增点了点头,又道:“详情我也需要再查一下古籍。关于蜀国,这是一个非常古老、隐秘、强大的民族。”
少羽又问道:“那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
“这就不好说了。我只知道,巫族与阴阳家有着很深的渊源。”范增道。
……
墨家秘密隐居点。
只见一个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长衣,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的男子慢慢地在院外行走。
而院内院外的工作或者行走的人都会停下来向白衣男子行礼,而白衣男子也会微笑地一一点头。
此人正是从小圣贤庄出来的叶辰。
主院内,谌龙见盖聂坐在墙边,手中拿来一把小刀,一把像似木剑的剑,而小刀还在木剑上不停地削。
谌龙见此淡淡一笑,便走了过去,唤道:“盖兄。”
盖聂停下手中的动作,台手看着了看谌龙,道:“谌兄。”
“盖兄是在做一把剑。”看着盖聂手中的未完成的木剑,谌龙问道。
盖聂点了点头,淡淡道:“一个剑客,必须要有自己的剑。”
“呵呵。”谌龙一笑,又道:“剑之道,即心之道,剑由心而生辉往极致。”
听到谌龙的话,盖聂深深地看着谌龙,他知道谌龙的剑道远远高于自己,也知道谌龙是在帮自己。最近盖聂自己总感觉自己好像要突破了,但又感觉差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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