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居说道:“不行的话就将木排顺流划下去,到那里去渡河...。”
“嗯,这样也好。大队人马可以从林中穿过去,至于木排...”
“咱们可以一次出去一个人,划走一支木排,”炎居说道:“这样的话不会引起对方注意,即便是他们看到了也猜不到我们的意图...”
当下,祝融回到树林中指挥大队人马向下游转移,一面间歇性派人出去、一支支的划走木排…
简短节说吧,近两个时辰后神农氏族的人全部到达了下一个渡河地点。
炎居看看对岸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命令兵士上木排渡河,一双小眼睛略带紧张的注视着河对岸的半空...
“炎居大人...”祝融的声音中带着恼火和无奈。
“嗯?”炎居紧张的扫视着,“很正常啊...没有什么地方冒烟呀...?”
祝融扯了扯他的衣袖,“下面...树林边上...。”
炎居急忙垂下眼帘,不由惊讶道:“这...什么时候出来的...?!”
河对岸是一大片河滩地,估计是河水改道留下的。过了河滩地便是一条三四十步宽的土坡,土坡之上是树林;而在树林和土坡的结合处,此时有两个人相对而坐。
那两个人的身后各插着一支长矛,而那二人也不向这边望上一眼,自顾吃着什么、喝着什么...
“他娘的!混蛋!”炎居气得胡子乱撅,回身找了块平整些的石头坐下来,呼呼直喘粗气。
祝融只得伸手招回兵士、停止渡河,一时间两千多人都隔岸望着那神秘莫测的两个人、议论纷纷。
祝融走到炎居身边,“看来这条路是彻底行不通了...。”
炎居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祝融...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怎么了...?”
“嗯...咱们在上一个渡河点时,他们是点烟、点了一缕又点两缕...等到了这,他们又弄这两个人出来...”
炎居的两个眼珠子乱转,“你说他们在树林之内还有多少人...是几十个还是几千个...?”
祝融闻听也来了兴趣,“是啊!如果他们有几千人...都不用过千,只要几百个弓箭手就可以阻止我们渡河...。”
“对呀!”炎居的眼珠子这才定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等我们渡河一半时发动攻击?却是...故弄玄虚?好像是在故意在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有了准备?”
“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足够的兵士发动攻击...也许他们只有几个、几十个人,便采取这种方式阻拦我们渡河...?”
“对、对!”炎居霍然站起,“就是这么回事!祝融,渡河...让兵士们准备好弓箭和兽皮盾...。”
“是...”祝融转身回到岸边,命令兵士渡河...
炎居密切注意着河对岸的那两个人。当第一批兵士上岸时,那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反应、仍然边吃边喝;当第二批兵士上岸时,那两个人才站起来、拿了长矛钻进了树林。
祝融不禁有些犹豫,“炎居大人...?”
炎居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道:“继续过河...!”
当第三批兵士上岸,对方却没有了任何反应…当木排第四次靠近河岸时,突然从密林之中奔出二百多匹坐骑...对,只是坐骑,因为上面没有人.
炎居惊疑不已,“怎么回事儿?他们只弄些坐骑出来...?”
“妖怪,是妖怪...!”
“这是什么人啊?怎么长着马身子...?”
炎居陡然一惊,猛的想起当年在方雷城外见过这种马怪,“快...快张开皮盾!准备弓箭...!”
河对岸现身的正是当且带领的剑山族人,二百多人一字排开、向河滩地压过来。
已经渡过河的神农氏族兵士立刻张开几面巨大的兽皮盾,弯弓搭箭准备好、一等那些大马怪进入射程便开始攻击。
可是,对方还有一百三四十步就停止了前进。神农氏族的兵士很是苦闷,因为他们弓箭的有效射程是一百一十步左右;虽然也能射到一百四十步,但是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他们没法进攻,可是对方的马怪却能;但见二百多个马身人头的怪物、各自张开弓箭,一声呼喝声中、一支支羽箭射了过来。
神农氏族的兵士暗中好笑,这么远就开始射箭啊?那不是纯粹浪费羽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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