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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闯入房中,受谁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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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尽管去死,可不要连累我儿!”

徐氏简直要庆幸,如果说晗儿出发前没有将许均异样的事情告诉她,也许哪天被抄家灭族都还没回过神来。

自从晗儿说了那件事后,她派郭寻跟着许均,又暗地里查了这些年他做的事情,没想到,竟然让她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她真的没想到,许均竟然变得如此厉害!

这哪里还是一个王府的领导者?

晗儿袭了爵位后,她还曾经有一点点的愧疚,有时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些。

她总是心软,念着当初两人的情分,可她万万没想到,许均变的这样面目全非。

这简直比当初他背弃两个人的誓言,纳了白氏进门后还要让她觉得心惊。

徐氏不管许均的面色如何,对琴芳道,

“你既舍不得花楼的舒服安逸,那就好好的做你的花娘。”

“既做了表子,还想立牌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你那父兄的功名,我会让人去革了,还有那些被侵占的良田,我也会让人去还了。”

琴芳急眼了,父兄,还有庄子是她最后的退路,“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太妃,就很了不起了,你这是干政。”

“我父兄的功名是他们辛辛苦苦的考出来的。”

徐氏被逗乐了,嘲讽道,“三十岁才考中秀才,竟然一次就考中举人……果然是书香门第……”

“你放心,我虽是个女人,但好歹娘家也是王府,虽远在蜀地,但认识的人还是有几个的。”

“不但你的父兄,就是你的那些家人族人,但凡有人科考,我都会让人看看卷宗,是否有弄虚作假的事情。”

琴芳两眼发黑,这简直就是釜底抽薪,让她永没有翻身的余地。

她以为这已经是最绝望的事,没想到徐氏又道,

“你不过是兰香坊的一个末等花娘,没有人怂恿,你绝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更何况,你会进花楼,是你父亲为了筹束脩给卖到花楼的。”

“本来是清清白白的小娘子,谁愿意进花楼?你会真心的想帮助你的父兄?”

“你也不过是利用他们。那么,这个怂恿的人是谁呢?”

徐氏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琴芳,让琴芳仿佛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被人窥视的羞耻感。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声声磕起响头。

“王爷。”她朝着许均大声哭叫,“妾这肚子里的孩子真真切切是你的,就算妾有错,可你不能不顾这块肉啊。”

“妾是瞒了你,可妾早就后悔了,太妃这分明就是窥探你的行踪啊,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许均脸颊上的肉抽动几下,不耐烦的道,

“你后悔,怎么不见你告诉我这些事情,花娘一双玉璧千人枕,谁知道你的孩子是谁的。”

“还有,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接近我的,据实说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厌恶的看了眼琴芳,心头直呼晦气,本来这人就是想弄进来恶心徐氏的,没想到没恶心到徐氏,竟把自己给恶心坏了。

琴芳张着嘴,想要说的话说不出口了,她身子摇晃了下,跌坐在地上,头一回,她如刀刺骨般的意识到,她真的是个下贱的花娘。

说丢弃就能丢弃。

徐氏鄙夷的看了眼许均,同时又为自己从前眼瞎感到悲哀。

她看了眼许均,见他正用帕子搽汗,没想到这点事就把他的汗都出来了。

许均今日穿的是宽袍大袖衣衫,布料轻薄,适宜这样闷热的夏日,他抬手的时候并未束着袖摆,衣袖自然就有些滑落,露出一点袖子下的手臂来。

徐氏的眼落在他的小手臂上,一时没有挪开。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前两人在一起时,有甜蜜自然也有争吵,有一次,争吵时,她狠狠的在许均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出血来,自然也就留下了一圈印记!

就算经过岁月的流逝,疤痕会淡,无论如何也不会一点印记也无!

他不是许均?那他是谁?

徐氏有些茫然,想着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太想要回到从前,所以做起梦来,觉得眼前人不是那个人。

只是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

千里之外的江南,头天许晗当众审案,将受难的温氏姐妹解救于水火,自然是被吴县百姓口口相传,大家都觉没觉得许晗的判决有哪里不好的地方。

唯独有一个人心情很复杂,那就是县令李大人。

李大人心头有一个无法与人言说但又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念头,他在吴县做县令,也将六年了。

他是举人出身,先天不足,仕途走到这里差不多就是终点了,他原本也没太多想法,觉得自己能平安终于县令任上就算不错了。

只是,当淮扬知府马大人朝他伸了橄榄枝过来时,他又受到了刺激。

马大人虽然是知府,可从前来的各路钦差,还有一些巡抚按察使之类的,那都是打点的妥帖的。

虽说他上头也有上官,可他的上官那也是要靠着马大人的。

这个马大人,明明他的姻亲连着徐阁老,明明有更好的去处,可以上调,他偏生不要,只在淮扬做知府,一连做了快十年了。

江南富庶,也难怪他有这样的想法,就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令,那也不是常人可以想的。

正当他觉得靠上了大树,可以挪动的时候,来了京城的锦衣卫。

还把他的脸打的啪啪响。

县衙书房里,李大人正在和一个下仆说话,

“你问清楚了?”

在下人面前,李大人仿佛换了副嘴脸,官威十分摄人。

下仆微微弯腰道,

“老爷,问清楚了,那个问案的大人是京城金吾卫指挥同知,叫许晗,也是镇北王府的小王爷。”

“这次下来,是和钦差一起下来的,不知怎么就和马公子在一起了。”

“镇北王府?和钦差一起下来的?”李大人脸色大变。

他知道和钦差一起下来的有很多人,更知道当日江面上发生的事情。

那些水匪们失手了!

这些日子,都在查钦差一行人的下落,没想到,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

钦差来做什么,他更是知道,一是来救灾,同时也是来肃清江南官场的。

果然,能让锦衣卫副指挥使放心审案的人身份不同一般。

那个马公子不是真的马公子,他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承认是马公子,不过是因为他从上头的人那里得到消息,如果有人说是马公子,就承认下来。

只是,马公子为何和与钦差同行?是想干什么?

难道说上头是想借着马公子的手将自己扔出去顶包吗?

那个员外郎已经死了!

李知县面色剧烈变换,脸颊变得肌肉都抽了一抽。

锦衣卫的人明面上是押送粮草,可有没有另外奉了密旨,把他也查一查,实在是不好说啊。

毕竟一来到吴县,那位指挥使就给他下了一个下马威。

别的不提,在看上官脸色这一条上,李知县还是十分敏锐的。

他仔细的想了想,让下仆附耳过来,然后吩咐了一番。

……

许晗从碰到水匪,到落水,一直到审案,精神都是紧绷的,萧徴来了之后,她莫名的精神放松了一些。

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谁知还没起床,门就被人踹开了!

“快起来,别睡了,出事了。”

不但门被人踹开,就连帐子也被人撩开,只见萧徴一脸乌黑的站在窗前。

许晗反射性的用薄被裹紧自己,“出什么事了?”

“那个员外郎的家中昨日夜里走水,整个屋子都烧塌了,那老丈也死在大火中。”

许晗心中一紧,失声道,

“怎么会?夜里走水,怎么衙门一点消息也无?员外郎哪里的东西不是已经让白灼拿回来了?你着急做什么?”

她心中电转,这要说是巧合,那真是太巧了。

既不是巧合,那问题反而更明白了,那本账册上,肯定有很多的问题,同伙不放心,问询之后,还赶来试图毁尸灭迹,只是大约没在家中找到要的东西,所以才会干脆大火一把烧了。

虽然说哪个老丈死有余辜,只是他到底还是有用处的,毕竟那些事情不可能员外郎亲力亲为,肯定要吩咐人,这样只要他们一一排查,就能知道账册上的内容到底是表示什么。

毕竟那信件上只是几个底层的官员。

萧徴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面色铁青,冷冷地道,“不只是员外郎家中走水,就是存放在县衙的尸体也都不见了。”

许晗,“……”

她道,“你那些带来的锦衣卫都是吃干饭的?这也能让人把尸体弄走?”

萧徴瞪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要真的有动静锦衣卫的人不知道?这只能是内贼所为。”

许晗了悟,他的意思是李知县做的。

想想也是,这县衙是他的县衙,有谁比内部的人更清楚府里的弯弯绕。

这个尸体,他偷去能做什么?

许晗想到尸体上的那个挖出来的暗器。

不禁庆幸,幸好两步棋都在对方的前面。

这未免太过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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