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过一个时辰就看见了应府的宅邸。家丁看见应樾回来很是欢喜,一路跑来接过他手里的物件就跑去禀告老爷夫人了。
听见儿子回来了,应啸倒是没多大反应,还有点愠色。夫人甄氏兴奋得都坐不住了,一半惊讶一半喜悦,脸上笑意渐浓。
“这才学了多久,三天两头往家里跑,能学到些什么?”
“哎呦老爷,樾儿回来是好事,孩子在外边受苦了,我这个当娘的可惦记着呢。”
甄氏听应啸说的话就不高兴了,这个长时间不见她盼都盼不回来,可巧回来了应啸还说这种不中听的话。
“妇人之仁,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沉得住。”
甄氏白了应啸一眼,没有再跟应啸争论,焦急地望着门外。
“爹娘,孩儿回来了。”
应樾一进门甄氏脸上就乐开了花,赶紧迎上去。
“哎呦,瘦了,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呢。黑了,唉,都是;娘不在身边呐。”
“这位姑娘是……”
甄氏感叹完才发现旁边多了个女子,生的好生秀美,不禁心生喜欢。
“我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娘,这位是我师妹,路遥远。”
“师妹啊。”
甄氏亲热地拉起路遥远的手,反叫路遥远有些不好意思,叫了声伯父伯母好就不再言语。
“爹,孩儿回来了。”
应樾看见应啸一直冷着脸,不知哪惹他生气了。
“爹送你去学武就是想让你潜心修炼,你今日回来为哪般?”
“爹,你误会了,这次是奉师父的命下山历练,手里的盘缠不幸被盗,这才回来几天,不会久留。”
听见应樾的解释,应啸脸上的颜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甄氏从应樾介绍就一直拉着路遥远的手细细打量,怎么看怎么满意。
待吃过午饭,在别人家路遥远也不好意思多添麻烦,便回房休息去了。甄氏偷偷将应樾拉到一边。
“樾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娘看你今天带回来的小师妹啊真真不错,赶紧着,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娘,你想什么呢,这位师妹都有孩子了。而且她还是你儿子最大的对手。”
一听见应樾说路遥远已经有孩子了,甄氏露出极其惋惜的神色,再也没提过着档子事。
路遥远想早点完成师父交给的任物,便尽可能地在外面溜达,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路秀秀坐在铺有金丝线的椅子上,托起一杯茶水,细细地泯了一口,不多时放下杯子,问跪在脚下的人。
“怎么样,那道士来自何处?”
“回主子,查清楚了,此人是城北富绅应啸的儿子,从小就送去钟灵山学武。”
“应啸?”
路秀秀抬起眼,上扬的眼角眉梢里藏着惊讶。末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拿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应啸可是个硬骨头。
城里的富绅官吏都上赶着巴结她,只有她有那个能力让山匪屠龙开路,让那些人走私的烟草和盐甚至兵器能够安然无恙地运进渝州城。
可偏偏应啸不肯干这些贪张枉法的事,可让她下了好大一番功夫都没能拿到让他诚服的筹码。
再正直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当年应啸货物全部被山匪堵截,一直不肯放行。家里的情况每况愈下,不仅付不了工钱,妻儿老小生活都成问题。
听说最近有个秀娘将山匪迷的团团转,屠龙对她有求必应,甚至将自己召集弟兄的号令也给了她,据说也是道上的人。不得已找了她,让她帮个忙求山匪放了那批兵器,这才让她抓到他的把柄。
“看来,要去会会应老爷了。”
路秀秀抚了抚头上的珠翠,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算计。
“冒昧打扰,应老爷不会见怪吧?”
应啸看见路秀秀来访,很是诧异。上次的事情过后他就没有再与路秀秀有半分联系,自己还有把柄在她手上,这次来找他怕是来者不善。
“秀娘言重了,请。”
给路秀秀让了道,一路指引她到厅堂。路秀秀看了看四周简单的布置,果然是比那些官吏豪绅家要差得许多。
“不知秀娘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应啸虽言语上十分客气,但是并不希望跟这个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但若是惹得她不痛快了,他犯的罪行要是被告发的话,只怕全家性命难保。
路秀秀也并没有给应啸太大面子,施施然坐下喝了口茶水,一双丹凤眼瞟了一下应啸旁边的家丁。
“你们都下去。”
许是看出了路秀秀的意图,应啸将服侍的女仆家丁打发下去。
“我有位妹妹,现在跟令郎待在一起,不知应老爷可见过?”
路秀秀说完,身边的随从拿出一副画像,画的虽不是十分像,但与路遥远有七分相似。
应啸一见画像上的人眉间有荷花印记,当即认出此女就是应樾带回来的师妹。
“应某见过,只是现在已不在应某府上。”
虽然说是她妹妹,但应啸还是有几分眼力的,哪有人寻妹的时候戾气这么重,许是这位姑娘哪里招惹了秀娘。
路秀秀也明白,这些人都对她敬而远之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掌握了他们暗度陈仓的证据,多少人想杀了她以绝后患。但是山匪屠龙的势力太过庞大,她死了必定东窗事发。只能给她几分面子,好在她识抬举,两边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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