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去吧,已休息两天了,也该出去做事了”
萧俊起身看了梦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秀儿一见表哥走了,老太君闭着眼睛不说话,表嫂更是不语,只一心一意地伺候着老太君,满屋的人,没搭茬的,她在这干坐着也没意思,于是也向老太君告辞,起身追表哥去了。
老太君听秀儿告辞走了,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直盯着秀儿的背影,暗道: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今个儿这话。哪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太急色了些,是该打发她出府了,只是,她爹张御史是燕王的心腹,又手握重权,他日一旦燕王得势,她便是我萧家的一枚暗棋,也许可为我萧家争取喘息的机会,至于命相嘛,总有办法可解。罢了,先由着她吧”
原来这老太君是太子、燕王两手都想抓,而且是两手都要硬,不说老太君在这三心二意,再说这萧俊出了大门,长叹了声,想着刚才秀儿的话,觉得还是早些打发了她出府才是,他已经有意地避着她了,每天都很晚才回来,但架不住母亲三天两头的请他过去,终是母亲,也不能忤逆了,想起父亲来,还是让父亲劝劝母亲的好。
这样想着,抬腿向父亲的外书房走去,正走着,秀儿从后面追了上来,开口喊道:
“表哥走得这么急,有事儿?”
“父亲正在外书房等我,让我过去,表妹什么事儿”
“没什么,秀儿最近填了几首诗,想让表哥帮着改改,可是秀儿被禁足了,去不了萧湘院,表哥有空来养心园吧。”
“好吧,只时我出门刚回来,又休息了两天,公事积了一堆,要有空闲,也得过些日子了”
“没关系,表哥有空时再过去也不迟,秀儿等着表哥就是,表哥正事要紧,秀儿不打扰表哥了”
萧俊来到大老爷的外书房,只见大老爷手里拿着一封信。正眉头紧皱,萧俊上前给父亲见了礼,坐在一边,开口问道:
“什么事儿让父亲烦心?”
“还不是你二叔和太子的事情,你二叔来信说,他是秘密保的太子,当时谈好了先不要声张,等他说服老太君和我时,再公开此事,但不知为什么竟走漏了风声,闹得现在平阳城里人尽皆知,并盛传我们萧家背地里早就保了太子”
大老爷边说,边把手里的信递给萧俊。
萧俊伸手接过,一边低头看了起来一边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儿子竟然不知?”
“俊儿离开平阳近二十天,当然不知,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为父想这绝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纵,只是不知他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针对我们萧家,这些日子,为父总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