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邪心猛然一沉,“本王……”公孙邪刚要开口解释,奈何叶清秋已经低头,认真的给风扬处理伤口。
宁月站在一旁,一颗心都揪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风扬。
叶清秋处理好伤口后,给风扬包扎起来,然后起身写下药方,又交代要注意的事,和饮食之类的事。
叶清秋走出房间,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
“本王叮嘱过他!”公孙邪自叶清秋身后走到前面,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小心翼翼。
她刚刚那一记眼神犹如一柄重锤,狠狠敲在他的心上。君知秋一定也是知道四皇子偷去的配方乃是假的,至于让风扬再去抢回来,无非就是想让四皇子信以为真。
看着眼前面如冠玉,俊美出尘的公孙邪,月光和灯光照耀下更忖他如同雪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叶清秋轻轻一笑,并未多说。
现在的公孙邪已经不是魏国时那个温润如清风,气质皎洁如月的慕容轩了。
现在的他释放当初埋藏在心底的腹黑。或为了那个位置,他会舍弃很多东西,哪怕那些对他很重要。
当然,这样的公孙邪也是她报仇路上所要的!
叶清秋道,“困死了,我回去睡了!”
“……”公孙邪抿了抿唇。
……
回到房间叶清秋辗转难眠。坐起身子,下了床。去找知青了。
夜色沉沉,北风刮在脸色宛如刀割。叶清秋来到知青的院子,抬手敲了敲门。
“没人?”敲了半天没人开门。难道知青还未回来?
“知秋——”刚从外面回来的知青看到门口立的人。赶紧大步走了过来。
“这么晚找我有事?”知青一边开门一边侧头问道。门打开,知青往一边侧身站着,示意叶清秋先进去。
叶清秋也不客气,抬脚就进去。知青跟着进去,轻车熟路的摸索到一面墙边,点上红烛,漆黑的房间瞬间亮了许多。
房间亮了,叶清秋也不再是睁眼瞎了,大步来到桌子前坐下,“哥,赵国生意是不是出了一点问题?”
红烛前,知青刚转过身,就听到叶清秋这样问他。知青点了点头,也不隐瞒,“是出了一点状况,不过我能处理好!”知青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抬手执起桌子上大肚子茶壶,见里面还有一些凉开水,一手拿起倒扣在托盘上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喝下。
叶清秋清澈的眸底闪过心疼,她哥为她劳累一天,回来竟然只能喝凉水。叶清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更多的是自责。
叶清秋抿着唇,沉默许久,开口道,“哥,你带姜莹去赵国帮我照看生意吧!”
这些年她看似除了研制春丽护肤品的配方,其它的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都没做。
其实并不是,她背着公孙邪在赵国开了酒楼,钱庄,还有赵国第一情报网,第一阁主!她之所以能在赵国立住脚,还全靠钱起。
当年她之所以说钱起病重无药可医,那是她留了一个心眼,只有那样她才能瞒住公孙邪,偷偷建立自己的势力。
“留你一人在灵越国我不放心!”知青放下手中茶盏,神色萧然。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何况明面上怎么说我也算公孙邪的人,一般人不敢把我怎么样!”叶清秋淡淡一笑,安慰道。
“就是因为一般人不能把你如何,所以才担心!”公孙邪的对敌岂能是寻常人?再者,春丽配方出自知秋的手,有多多少达官显贵之人盯着她!
盯上她的几乎都是能在长安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大人物。他说什么也不能留知秋一人在这。
叶清秋起身,俯视着暗一有种君临天下的霸气道,“我不是来商量的!而是命令!”叶清秋搓了搓手,这个鬼天气,当真冻死人了。
她的手都冻麻木了!
……
第二天,知青带着姜莹离开了。当公孙邪问叶清秋知青去哪时。
叶清秋看了看她,脸不好气不喘道,“游山玩水,过一阵二人世界去了!”
公孙邪“……”
转眼间,便到了年三十。
府里只有叶清秋风扬,宁月以及一些奴才。知青和姜莹离开没几天,公孙邪在长安给李大志谋取一个职位,所以李大志急冲冲的去上任了。偌大的安宁府,就剩他们几人,好不清冷。
“呐——”饭桌上,叶清秋拿出两个用红纸包住的钱包,递到宁月和风扬跟前。
宁月风扬相视一眼,接过红包,略微疑惑道,“这是什么?”宁月一边问一边拆开红包,看到里面的银票,内心一阵喜悦。
虽说自己不缺钱,但是能在三十晚上收到钱包也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风扬露出一抹同问的眼神。
“压岁钱啊!”
“什么叫压岁钱?”宁月在着脑袋问?活了这么大,宁月竟然还不知道“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