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老爷子反问赫连寂，目光里却已经染上了危险。

即便年过半百，即便他此时已经老的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可是身上那股霸气，却依旧存在。

反而随着岁月的增长，而是的这份霸气沉淀，不着痕迹之间，就让人心生畏惧。

平日时候，若是这样的老爷子，赫连寂定然是畏惧的。

不过……

在心中做了那个决定的时候，赫连寂就已经料想到，会面对老爷子这样的情况。

心中早就下定了决心！

所以，此时他硬挺的抬起头，和老爷子对视。

开口，“现在的锦年，根本不是当初我们所看到的锦年。在她的世界里，权少倾没死之前，她可以不顾一切，想尽办法，

只是为了可以回到权少倾身边。”

“而，在我安排下，让她知道了，权少倾“死了”。同时，她也死了。

心如死灰。”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能够让她拼命的理由和人了，所以锦年也死了。你没看到，她看你的目光吗？

那样的目光，你能无视吗？”

那样毫无生气，如同洋娃娃一样的目光，简直让人心疼，同时让人害怕。

锦年本就长得精致可爱，有时候就跟洋娃娃似乎的。可是，那时候她还“活着”眼眸里，有生命力，有精彩，有光亮。

可是现在，她的眼眸里，只有死灰，毫无生气。

这个情况，赫连寂跟老爷子心里都很清楚。

从一开始都清楚。

只是谁也没开口说，谁都在想，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是……

真的时间过后，就能磨平锦年那些伤痛吗？

之前，赫连寂无法明白，明明他们催眠了锦年，对着权少倾说了那样的话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