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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寂态度上很淡漠,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指甲刀,在那边悠闲的磨着指甲。
而前方的锦年,如他所料,在听到他的那句话之后,整个人都顿住了。
她回头,走到他的面前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明白吗?”赫连寂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指甲刀,“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知道,权少倾的情况?”
他说着故意靠经锦年的耳边,怪声怪调,“是生呢……还是死?”
“啧啧啧,地上这么多血。你说,一个人流了这么多血,生还的几率有多大?”
“你到底什么意思?”锦年显然被他的话刺激到了。
地面上干涸血液面积很大,锦年本就心乱如麻,在加上赫连寂这么说,能镇定就怪了。
“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知道权少倾的情况咯?”赫连寂耸肩,问道。
他的身上总是携带着一抹痞味,此时看着锦年面部表情表换,更是笑的得意。
“你知道?”锦年反问。
赫连寂却因为她的问题而笑了起来,伸手敲了下锦年的脑袋,“这权少倾到底怎么养的?把你养成这么傻?”
要他来养?
绝对把锦年丢到深山野林里,让她自生自灭。活着回来,继续训练,不能活,那么就丢掉!
在他们这样的人,别人小时候的童年,都是跟那些玩具以及父母的/宠/爱度过。
而他们这些,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是背后到底有多血腥谁知道?
在别人懵懵懂懂躲在父母怀里要礼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披散盔甲,上了生命的战场。
赫连寂看着锦年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讽刺感。
看,这个人,生活的这么好。
为什么她能这么无忧?这么单纯?
一副不被世俗所沾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