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在意千手樱正在煮的茶,孙尚文自以为掌控了陈家的一切,对陈帆刚才那一句限时警告混不在意,孙大志倒是想喝千手樱泡的茶,可惜,他牙齿掉了,根本就喝不了茶,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妖艳的千手樱,寻思着怎么将千手樱给弄到手把玩一番。
千手樱似乎洞穿了孙大志的心思,刻意将美子和芙子安排在他的左右伺候他,美子和芙子是什么人,岛国女人,她们哪还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核心思想——一个字,那就是脱嘛。
所以,美子和芙子两人对孙大志眉来眼去,那胸口隐约的半球已经开始明了,突显出轮廓来。
孙大志也不草包,他知道千手樱没法轻易得手,退而求其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他开始对两个女姬嘿嘿起来。
相比之下,孙尚文就没那么好糊弄了,他虽然不在意千手樱正在煮的茶,却依旧耐着性子,正襟危坐着,一双眸子时不时蔑视陈帆。
陈帆无视孙尚文的试探,而是专注地盯着千手樱的手看,这个女人,泡茶的动作极其优雅,要不是她的指甲已经开始发灰,陈帆都差点忘了她是一个即将被蛊毒荼毒到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女人。
壶里的水才一开,孙尚文便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淡淡地说道:“樱花小姐,请恕我直言,你的蛊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你再这样耽误时间的话,即使是我,也很难将你治愈的。”
千手樱缓下手上的动作,眯笑着看看陈帆,又看看孙尚文,说道:“所以,我想请两位神医救我,我还太年轻,不想像花儿一样,很早就凋谢了。”
“呵呵,以樱花小姐的背景,不应该将这个病拖延这么久才对。”孙尚文摸着下巴的山羊胡。
千手樱笑笑,“我这个蛊毒,不是谁都能医的。”
孙尚文直了直身体,说道:“那是,在岭南巫山,那里有许多神秘的养蛊人,她们所养的蛊,千变万化,神秘莫测,最为难缠,孙某早些年正好遇见一名养蛊高人,我向他请教过不少知识,所以,樱花小姐,不是孙某自吹,除开那些解蛊的蛊婆和巫山圣女,没人能比孙某更懂解蛊了。”
听见孙尚文这么说,千手樱脸上闪过喜色,她随即说道:“请孙神医救我。”
“这个嘛。”孙尚文手敲打在翘起的二郎腿上,“你先说说你中蛊毒的事。”
“这……”
千手樱为难地看向陈帆,说起来,要不是当初她对陈帆下手,也不会作茧自缚,最终害了她自己,可是,她自己同样是被一名养蛊人利用,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陈帆。
“怎么?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替你治疗呢?”孙尚文话语冷淡,最后将目光移向陈帆,“这位陈大神医,你认为呢?”
“你问我?”陈帆眉毛一挑,“我觉得你说的狗屁不通!”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孙尚文眉毛狂跳,手一下拍在茶几上,将茶水打翻在地,原本正在和女姬眉来眼去的孙大志,吓得一哆嗦,脖子缩进肩膀,变成了乌龟。
“我说你狗屁不通。”
陈帆悠闲地从茶几上端起一杯茶水慢慢品尝着。
千手樱这时说道:“孙神医,陈神医,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其实,我之所以会中蛊毒,是被岭南的一名养蛊人利用,成为了蛊体,我培育的情花蛊虫,死在了别人的身体里,所以……才导致我被蛊毒反噬。”
“原来是情花蛊,这个好办,只要将你下蛊的那个人找到,和他结为夫妻……只要彼此不背叛,此蛊毒自然就解了。”孙尚文摸着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