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权利干涩兄弟盟的事情,那时候啊,我真想扇自己耳光。当即,我就起身往出走,走到门口时,我转身看着他们说:“潘文龙,你说的没错,帮会就应该有帮会的规矩,是我忘了这茬了,我向大家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不插手兄弟盟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刚从老兵楼上下来,陈蓉就追下来说:“赵杰,你生气了?都是兄弟,何必为一句话置气呢,要不我陪你喝两杯,就当替他们给你道歉了。”
我板着脸看了下她,说上次喝醉之后就不想喝酒了,而且我没有生气,用不着向我道歉。
我不怪潘文龙和陈有权,要怪就怪我自己不长记性,真的。
我转身就走,陈蓉忽然拉了下我,说:“那要是我想让你陪我喝一杯呢?你也忍心拒绝吗?”
我越想越不对劲,她疯了吧,跟我说这些话,我立即甩掉她的手,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喝的,想喝酒,你找别人,我不能奉陪。”
可能是我丝毫没给她面子吧,陈蓉的脸蛋,立即浮出一抹怒色,“赵杰,你这是什么态度呀,就算是看在那晚我辛辛苦苦把你扶上床,你也不能……”
我猛地挥了下手:“别跟我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想听,还有,那件事我希望你烂在肚子里,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我跟你没完。”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婆娘又是一个生活放荡的女人,陈有权跟她在一起,我真失望。
“哎呀,你还冒火了,你知道那晚我送你回房间后,你对我做了什么吗?你酒后乱性,还想对我施暴呢……”
我大惊失色,听到这里,忙不迭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声色俱厉道:“陈蓉,你他妈别胡说,你知道我跟陈有权的关系,再胡说,我真会对你不客气!”
陈蓉一口咬住我的手,我本能地缩回来,小鱼际上面明显有两排整齐的牙印,血红色。
“你觉得你和陈有权现在的关系,他是相信你多点,还是更相信我呢?”陈蓉嘴角挂着冷笑,然后从包里拿了张房卡递向我说:“赵杰,今晚八点去这里找我,如果你没去,到时候我就给陈有权说,你酒后乱性,调戏我。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我去你妈,草,贱货!
一怒之下,我直接扇了陈蓉一巴掌,骂道:“你个贱货,陈有权跟你在一起,简直是倒八辈子血霉了。你等着,我马上把陈有权叫下来,当面说清楚!”
陈蓉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哭了,我还没走,她就冲上楼,边喊着:“陈有权,陈有权,看看你的好兄弟对我做了什么!”
陈蓉明显是想恶人先告状,但我对陈有权还是很有信心的,我不信我们这么久的兄弟感情,还比不上陈蓉这个贱货。
很快,陈有权等人就下来了,陈蓉就指着我说:“有权,你让我陪他喝酒,没想到她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肯,他还扇了我一巴掌。其实那天你们喝醉了,我好心好意带他开了房间,他居然酒后乱性,想对我施暴,最后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本来这件事我没打算说出来,毕竟你们是兄弟,可今天他又对我动手动脚,我实在不能再忍了。陈有权,这件事你要是不能给我做主,我们俩就完蛋了!呜呜呜。”说完,她居然还假装哭起来。
听到陈蓉这话,潘文龙等人都是一脸愤怒,敌视着我。
陈有权的脸色也变得暗沉,复杂地看着我说:“赵杰,你真对陈蓉做那种事情?”
我平静地说:“你觉得我赵杰是那种人吗?”
陈有权想了想,最后凌厉地看着陈蓉,陈蓉赶紧就说:“陈有权,你不相信我?他碰我的时候被我咬了一口,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去看看他的右手,上面是不是有我的牙印!”
陈有权闻言就走过来,拉住我的右手,看到手掌上果然有清晰的牙印,猛地甩掉我的手,指着我说:“赵杰,你让我太失望了,陈蓉是我的女人,你连她都敢碰,你还把我当没当兄弟!”
“兄弟们,赵杰敢调戏盟主的女人,咱们一起上将他制服,让盟主发落!”潘文龙指着我义愤填膺地说。
周亮大跨一步,挡住跃跃欲试的众人,沉声喝道:“我看谁敢动赵杰!”他这么一吼,潘文龙等人顿时就泄气了,而后转身质问陈有权,你相信赵杰是那种连兄弟女人都不放过的禽兽?!陈有权,我把话撂这,我对赵杰有足够的信心,我敢用性命担保,他绝对没有碰陈蓉,不过陈蓉有没有主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周亮,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背叛有权吗?”陈蓉气得直跺脚,最后抓住陈有权的胳膊:“有权,你这个盟主到底怎么当的,我看根本就没人把你放在眼里!”
“你给我闭嘴!”陈有权狠狠地瞪了眼陈柔,而后长呼口气说:“周亮,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如果赵杰没有碰陈蓉,那他手上的牙印,又作何解释?”
陈有权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心脏似乎都流血了,看来我还是高估了我跟陈有权的兄弟情,低估了现实的诱惑,人终将是会改变的,有人变好,有人变得不认识,而陈有权明显属于第二种情况。
当时,我真的心灰意冷了,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一扫众人最后目光定格在陈有权身上,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问心无愧。陈有权,我想我们的兄弟情分,也只能走到今天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最好不要再见面。”
(去年九月我到驾校报名,截止现在只考了科目一,期间一直在不停地码字,电话都被驾校打爆了,老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打算先把驾照拿到手,后面每天两更,不定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