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喂不进去,喂的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她们知道昏睡不醒的人不张嘴是喂不进去的,好在她们喂的很小心。
两个婆子接下来,一个仍然扶着,另一个想办法捏住安阳县主的鼻子,让安阳县主张开了嘴,一张开她们再次喂了起来。
这次顺利了,顺利的喂进去了水。
“好了,喂进去了,县主喝了,再喂一点。”她们再喂了一点水,看安阳县主仍然喝了下去,放下端着的水给安阳县主擦了一下嘴。
擦完,有人送了吃食过来,是能喂进去的,她们一人扶安阳县主回榻上躺着,一个取了,一用刚才的方法让安阳县主用了一些。
用完把安阳县放下,摸了一下额头,继续用热水给安阳县主净了一下面,净完收掇一切,放下床幔退出去。
出去她们告知了守在外面的人,要是安阳县主醒了要是有动静说一声。
守在外面的人应了。
没多长时间两个婆子再度进了里面看了一下,安阳县主还没有醒。
东宫。
傅廷钦再见人派出去从宫外回来的侍卫,知道他带了大夫去教坊司给那个女人看过,知道那个女人就是累了饿了不行了昏迷了过去。
人没有事的。
“殿下,就是如此。”侍卫回答。
“饿了累了渴了昏迷。”傅廷钦淡淡的一个人呢喃了一声,看着侍卫,让人出去。
侍卫出去,他放下了心,不用去想了。
谢柠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睡了多久或者准确一点说昏迷了多长时间,醒来后,恍若迷梦,她头沉沉的,有些沉重,也有点昏沉,睁开眼看着头顶。
看到熟悉的床顶,床顶是这样熟悉,看来她还在,她动了一下身体酸痛,有些地方比如手脚还有身体某些部份刺刺的痛,伤到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被傅廷钦那个男人绑在床榻上的,身上也被绑着。
他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不让人进来不让人放她下来。
他说她不听话就一直绑,绑一个月一年十年的。
她现在呢?
看了看能看到的,她双手撑住床榻,用力的坐了起来,坐起来后她看见了现在的情况,清楚了自己怎么了,她没有被绑着了,被放了下来。
她的身上没有再绑着绳子,手上脚上也没有,谁替她解开的?
她往旁边扫了一眼看了看,没有找到解开的绳子,绳子去了哪里?
傅廷钦那个男人说了——不能给她解开的!
谁敢放开她?谁敢进来替她解绑?
她突然看向外面,想看看有没有人,外面看不见,只知道外面有守着的人,她想完一点点躺了回去,肚子嘴里感觉了一下似乎用过东西,回味起来嘴里有淡淡的米香,她回想了一会,隐隐约约想到了一点什么。
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有人喂她喝了水喂她喝了粥?
粥她咬过吗?好像没有,就那样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