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出去，到了外面。

谢柠柠看红叶她们，她坐了下。

“姑娘。”红叶俩人行礼。

谢柠柠嗯了下。

红叶俩人问起她是不是身体不舒：“姑娘。”

谢柠柠知道她们是听了两个婆子说的，望见她们担心的表情：“我没有不舒服，没有舒服。”

俩个丫鬟有些懂有些不懂。

谢柠柠看见了，不管她们懂不懂。

“姑娘你一定不要不好。”红叶俩个丫鬟接着：“奴婢俩人来时听说了一点。”

“起吧，刚才不是行了礼，我也叫了起不用这样了，说一下你们这些日子在哪吧。”谢柠柠凝着她们，想知道她们最近生活。

“奴婢俩人。”红叶俩人有些不知如何说，脸色白了点，想到姑娘不见的那日，想到姑娘不见后发生的，想到姑娘不见的情形……

她们很怕很慌，所有人都慌了，整个楼子里的人都慌了，她们被单独带走被抓起来审问。

谢柠柠看着问她们不能说？

红叶俩人跪下，砰一声响，跪得很用力看着她。

谢柠柠眼见有点替她们痛：“不必这样，不痛？我说了的，你们忘了？起吧，跪成这样，跪得这么用力。”

红叶她们起来说了：“姑娘不见后，奴婢俩人被抓了起来。”关了，被审问，审问了多久她们就多久没吃东西，她们不敢回想那几日，太可怕太。

她们被用了刑，好在她们活了下来，因为姑娘活了下来。

她们……才能好好的！

谢柠柠知道她们没说的是什么，看见了她们的双手，双手看得出被动过刑：“对不起，对不住。”她轻轻的，不知道如何和她们说，她害了她们。

“不，不，不是姑娘的错，姑娘不用这样。”俩个丫鬟马上道，要说被动刑时没有一点别的想法不可能，可她们知道不能怪姑娘。

她们双手紧握不想姑娘看到。

“你们手好了？”谢柠柠问。

傅廷钦看来是等她们养好才让来，怕她看到？

俩个丫鬟慌了下低下头，还想把手藏起来，嘴里说着好了。

谢柠柠不问了不看了。

半晌让她们和以前一样服侍她。

红叶她们松口气。

不久红叶一个人留下。

谢柠柠看着她。

“姑娘？”红叶不知道姑娘意思。

谢柠柠：“你有什么要说吗？”

红叶：“姑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