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虞七将其翻来调过去,甚至于脚掌都没放过,可惜却没有经文雕刻其上。
“你这功法是何名字?说出来,爷给你个痛快!”虞七用刀尖挑着铁彪的下巴。
“给我个痛快?我怕你杀不了我!”铁彪冷然一笑
虞七看着那万丈悬崖,有心将铁彪推下去摔死,可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
万一悬崖摔不死这孙子,被其趁机逃了怎么办?
“你真以为我杀不死你?”虞七忽然收了手中长刀,面无表情的站在山风中看着铁彪。
不知为何,此时瞧着面色平静的虞七,一股不妙的预感自铁彪心中升起。
虞七内视,自家‘承载乾坤’的符篆内,先天息壤上一株清脆的葫芦藤在缓缓生长。
心头念动,一颗翠绿色的葫芦,被其拿在手中。
葫芦清脆,娇艳欲滴,犹若是一只玉石雕饰品。
虞七静静的看着他,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犹若玉石雕饰品般的葫芦,一双眼睛不包含半分感情的看着他。
“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说还不是不说?若说,我放你一条生路。若不说,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虞七话语淡薄,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我会信?”铁彪冷然道:“更何况,我觉得你根本就杀不死我”。
虞七叹息一声,然后托起手中葫芦,眼睛里露出一抹神光。
斩仙飞刀他已经祭炼了三年,但还是第一次用出来。
虞七轻轻一拔,葫芦塞子被其拔出,只见一线毫光自葫芦楼内升腾而起。那毫光背生双翅,面孔虚幻朦胧,但却与虞七有七八分相似。
一线毫光刚刚出现,虞七便有所感应,元神内的那一缕本源毫光,随之震动呼应。
“这是???”铁彪看着那升空而起的毫光,忽然心头一动,面色悚然,一股不妙的预感自心中毫无征兆的升起。
“请宝贝葫芦转身!”虞七冷冷一笑,并没有回答铁彪的话。
“嗖~”
那一线毫光迸射,在虚空中一转,刹那间定住了铁彪的泥丸宫,亦或者说是定住了其泥丸宫内的精气神三宝。
然后只见毫光飞出,瞬间没入了铁彪泥丸宫内,其精气神瞬间被斩杀,元神涣散而亡。
然后毫光回转,夺了铁彪的精气神,用来滋润葫芦本源。
“好宝物,简直是不可思议!此物专门克制天下武者,你日后定不得好死!”铁彪精气神涣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然后最终气绝而亡。
虞七摇了摇头,将斩仙飞刀收起:“好宝物!好宝物!”
扫过那空荡荡的云间洞,还有被一把点燃的熊熊大火,以及被捆束在山间的大家闺秀,富贵人家的小姐,虞七摇了摇头,手中掐诀下一刻化作雾气消散在群山间。
翼洲城内
虞七一路驾驭雾气,在虚空飞驰,待临近翼洲城之际,感受着翼洲城内的压抑之感,还有翼洲城上空破灭万法的天子龙气,不由得眉头一皱:“天子龙气压制天下万法,就算我的天罡变逆天至极,却也依旧大打折扣。”
话语落下,虞七所化的雾气在翼洲城内飘荡,悄无声息间在自家庭院内显露原型。
翼洲城大乱
翼洲第一讼师王撰,全家老少所有男丁,尽数被人斩杀。
王家,绝后了!
除了一些女眷外,整个王家嫡系尽数死的干干净净。
除了那零星几个当晚不在王家的浪荡子弟侥幸逃过一劫,只怕整个王家彻底死的干干净净。
翼洲府衙
府衙内气氛一片压抑
“砰~”孙小果一拳砸在案几上,那上好的铁木,露出一道狰狞的缝隙。
“谁干的?”孙小果眸子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没有丝毫的痕迹留下,王家所有人,皆是一刀毙命!”李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仵作递上来的文书,眸子里满是郑重,低头逐字逐句的品读着那文书。
“所有人都是一刀毙命,绝无二刀!”李鼎凝重道:“王家上百口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惹出来,实在是耸人听闻,不可思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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