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漳州s区d医院里。那天回去后,伟就简单的收拾好行李,休息养伤了几天随后就带奶奶搬到厦门了,刚到漳州租房住下,不久奶奶便感冒咳嗽起来。
“额,像你这个情况呢,建议先做下彩b超,胃镜,x光,胸透,检查全面一点,也安心点,是吧!”面前这位医生,习惯性的用手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的说道。“随后那边办理下住院手续,以便观察。”
“抱歉,医生,我奶奶应该只是咳嗽,喉咙发炎而已。”炼伟焦虑的在口袋里抓着仅剩的那被抓成邹巴巴的一百块钱,表情严峻的说着。
“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考虑到患者的年纪,有可能是身体其他地方的隐患,所以有必要……”“对不起,医生,我经济方面有些困难。”炼伟因为奶奶在这不想说的那么明了,但不想啰嗦,打断了那位医生的话,直截了当说了。
“咳咳咳,咳咳……阿伟,我们回去吧,奶奶没事,精神着呢,回去躺一会就舒服了的。”面对着这个她很疼爱的,很疼爱她的孙子,面对这医生和孙子的无理谈话,不仅的特替孙子感到委屈。
每次听到奶奶剧烈咳嗽的声音,炼伟的心就是一阵绞痛。那医生不耐其烦的瞥了一眼。“好吧,给你们开些针水和药物,去收银台结账下,二楼打点滴。”医生满脸不屑的在纸上飞快潦草的写着,说着。
拿着开的单据来到了收银台,收银的小姐拿着单据在电脑上来回敲打着说:“您好,总共是151元3角。谢谢”“恩,不好意思,我拿单据去改一下,稍后再来。”
炼伟说着,拿过单据,带着奶奶上了二楼找了位置坐下,就快步的走下楼,不想让奶奶知道什么,硬着头皮走到那位医生的办公室。“真的抱歉,我只有90块钱,医生,您改下单据,除掉一些药品吧。”
“好好,真是烦。”医生碎碎念着,用笔划掉了几行。
付过钱后,打着点滴,炼伟坐在奶奶的旁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休息着。
那天后他就想着要搬离那个地方,又不知何去何从,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团纸。上面写道:“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爸已经不在了。这次的爸爸要去完成一项艰险的任务。我向你叔叔的账上打了200万。这是地址,你去叔叔那边生活吧。”
打完点滴,带着奶奶回到住处,用身上仅存的十几块钱买了一碗瘦肉粥给奶奶吃,安顿好奶奶后。炼伟啃了两个馒头走出去散心,想着怎么和他叔叔开口,他对他叔叔印象不深,只是知道他叔叔很喜欢赌钱。晚上的吃的没有着落。
天气是那样的炎热,天空没有一丝的云,没有一点风。道路上的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知了不停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更是加重了炼伟的阴沉的心情。
走到了的第八次因搬家而转学的学校,因搬家的原因,炼伟和奶奶住过各种各样的地方,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这些年头都过来了,想到这些,炼伟就不禁感慨。炼伟现在本应该在高一2班的课桌上听讲。来这的目的也是这里有一帮很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就在这里安定下来吧。
正值上午放学的时间,穿梭正回家的人群里,径直的走出拥挤的门口。
“阿伟,去哪啊?你这是又要转来这里吗?太好了,哎呀你看这都快放假了。”说话的人是他以前在这里学校交一群要好的朋友之一,陈雷。
“恩,不知道呢,也许……”炼伟见到朋友心情也是很愉悦。“国维,石坚,陈杰他们呢?”
“国维这些天都搬宿舍住了,估计和家人吵架了吧。石坚他们说是跟着高二林力他们赚些外快,我是没兴趣。”
“哦?那很好。”炼伟有些疑惑但也没问下去了。
“阿伟你去了哪个城市回来?像你一样真好啊,不停的转学。跟旅游似的。”他们边走边聊着。“我们班那宿舍啊,我也去住过,虽然那些人很有意思了。但宿舍太影响睡眠了。”
好吗?这样的生活既然会有人喜欢。他曾多想安定下来。不过,终于可以不用再一直转学,搬家了。伟回想到过去的种种,没有说话。
“阿伟,跟你讲啊,在宿舍睡,一到了晚上,准备睡觉了,总是传来一些奇怪的叫声。”
“什么奇怪的声音。”炼伟不解。
“比如说啊的不同频率的叫法,发音,一些日文单词啦……”
……
无语中,咚!炼伟的脑袋被一团小纸团砸了一下,顺势往地上一看,有着几个纸团,显然是楼上的人有意的往下面丢。
“谁这么无聊缺德啊,往楼下乱丢垃圾。”陈雷叨唠着。
“这几个纸团也不像垃圾。”炼伟说着,他俩各捡起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