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突然有些后悔,他搬过来是不是羊入虎口了。
想归想,明知是虎口也得入,谁让她是姐姐呢。回家取行李是并没看到吴依鹿,想打电话问问才发现没电关机了。经过沙发时见茶几放着一张纸,吴依鹿给他留言:我去学校报道了,记得想我呦!
看看日历,都九月了,时间真不禁混。他发语音给吴依鹿,“大侄女,几点能办完手续?陈叔去接你。”
“陈叔叔这是要约我么?”鬼丫头古灵精怪地挑逗他:“我报道要住校几天,你周五过来接我吧。”
“若水姐没事吧?”吴依鹿紧接着又发过来一条微信。
“没事,都过去了,别担心。”陈泽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报道好多事情,咱们周五见吧。”
陈泽莞尔一笑,看看这房子,昨天还人气儿满满,没想到一转眼就要空着了。
当当当!
苏浅敲开们,脑袋顶着眼罩,两只眼猩红靠在门框上:“你有事啊。”
哗啦!
陈泽把自己的钥匙亮给她:“有房,有车,考虑不?”
“无聊!”苏浅伸手要关门:“你知不知道上夜班很辛苦的,我要睡觉。”
“别,苏妹子,我最近不在家,吴依鹿又报道住校了。你帮我看着点房子,煤气检查之类省得我往回跑。”陈泽把钥匙塞给她:“我就不陪你睡觉了,有事打电话。”
苏浅被推进屋,陈泽‘咣当’下关上门。
“你这人,谁要你陪我睡觉了!又占我便宜。”
……
“开门开门!”陈泽拎着行李箱站在别墅门口。
AI小泽:“开门密匙:一百遍姐姐真美!”
“滚!再啰嗦我删了你个破系统!”陈泽骂道。
格楞。
“主人请进,小泽错啦!”
房门打开,陈泽笑笑:“还真挺智能的。”
拎着行李箱上了楼,陈泽刚要进卧室就听见一侧的浴室里哼哼唧唧的,陈泽好奇过去听听,两条眉毛跟跳舞似得各种玩味。
呼!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陈泽立马退后两步背着手:“啊,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海湾那嘎达挺闹心,M英合伙欺负人。”
陈韵低头瞅瞅脸当即冷了,她这具身体可成不了岭峰,“回来!”
陈泽摇摇头,还紧着退了两步。
陈韵穿着浴袍,二话不说上去揪住陈泽的耳朵,也不顾走不走光,抬脚照着他屁股就是一顿踢。
“小犊子,敢偷看姐姐洗澡,活腻了吧。”
这一招是陈泽老妈的真传,揪耳朵让陈泽束手无策无法躲避,剩下的就为所欲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过老陈家的俩崽子都不省心。人家父母是混合双打一个,她是一人单扣俩皮孩子,经常一手一只耳朵,两脚左右开弓。
“别,姐,我错了。”陈泽苦苦哀求:“你啥时候学会这招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陈韵拍拍说,松开他。
陈泽黑着脸:“你竟然说妈是猪!”
“滚!”陈韵整理下浴袍,摊开双臂笑得美美哒:“好舒服。”
陈泽撇撇嘴:“你要真憋的受不了就找个男人吧,再不济就网上买点儿装备。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我理解的。”
“说什么呢!”陈韵呲牙露出凶狠,“老娘是刚淬体过,小屁孩子尽是些歪脑筋。”
陈老姑娘说完突然感觉气氛有点儿对劲儿,是不是说漏什么了。
“嗯?又不长记性了?”陈泽吼道:“我不说了你以后修炼我必须在身边么。皮孩子,欠踢。”
这货张牙舞爪地扑上来,看他笑得阴险就知道在公报私仇。陈韵可不会束手就擒,姐俩瞬间扭打在一起。
刺啦!
陈泽按住浴袍翻身就骑在姐姐身上,两手哈气要开始挠痒痒,谁料陈韵使劲儿挣扎竟然把浴袍给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