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养父和少爷的表情音乐猜测可能与少爷的母亲有关。
但是聪明的她却没有开口询问,从来景莲身边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只有主子需要的时候她出现就好。
“还有,让你办的事也办好了吧。”
宁伯点了点头,眼神充满了愤恨跟怨毒。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原谅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才好!
“办好了,她一定会怕的不得了,只是我不明白,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些证据上报上去让她去坐牢。”
坐牢?
这两个字让景莲笑了笑。
“那多便宜她呢,我要让祁家,家破人亡,每一个人,都算在内,给我妈陪葬。”
他语气很淡,可是那种森然确实还是不自觉的散发出来恨不能让人大哥寒颤。
“只要少爷吩咐,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宁伯眼里充满坚定,既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毒妇,一定会将所有的,小姐受到所有的痛苦都还到她身上。
只是怪自己当时不够细心,没有提早发现这一切,如果早就发现的话,又怎么会是今天这种情况!都是自己,没有找过好小姐,才会让小姐含冤而死。
一想到沈碧青领走前那么痛苦的样子,宁伯的眼里就没有停下来过。
景莲知道宁伯对母亲感情深厚,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拿她当着自己的女儿一样。如今知道了这样的事恨不能自己跟毒妇同归于尽才好。
只是……
他哪会那么轻易的就绕过她呢。
不仅仅是她,就是整个祁家也都被想逃的过!
“宁愿,去给我找一套西装。”
“是,少爷。”
……
一番梳洗打扮之后,景莲穿着一身纯黑色的手工西装,白色的衬衫,深蓝色的领结,镜子里的他帅气逼人,他笑,那镜子里的人也在笑,他收起上扬的嘴角,那镜子里的人也跟着上扬嘴角。
他还记得在国外接受治疗的时候,那些医生说过,每个人都有一种自我心理暗示,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相信。所以他也秉着这种暗示对自己不停的自我催眠。
本想要彻底忘记那段痛苦的回忆,可是今天,因为这些东西,他又清晰的回忆起来。
韩梅,你放心吧,你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感觉到,什么是恐惧的滋味!
“小雅,我有些头疼,想要睡一会儿。”
“嗯,那您休息吧,有什么事儿就叫我。”
给母亲盖好被子,祁牧雅缓缓起身,一边揉着额角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
屋子里静悄悄的,韩梅连自己的心跳都听的很清楚。脑子里忽然回忆起曾经的一些事,放在被子上的手悄悄攥紧。
那时候她和沈碧青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景升和祁正刚是好兄弟,慢慢他们四个成了同学,四个人形影不离。
沈碧青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才女,更是当时风头正劲的校花,那个年代最流行的就是写诗,他们崇拜舒婷,崇拜海子,她还记得那首《致橡树》是沈碧青的最爱,在学校的朗诵会上,她一袭学生装,轻轻的吟诵着那首诗迷倒了多少男学生。
而祁正刚,也是其中一个。可是因为他大男人的自尊从来不肯表露出一丝一毫,沈碧青也是保守的人,这份感情都被压在了心底。可是她看得出来,他们彼此之间是有情愫的,但是却故意将这份情愫扼杀摧毁掉。
“不,你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沈碧青,这不是我的错,都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看着天花板,韩梅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