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凉亭下,几个精悍的年轻人,远望着立交桥上的影子保镖,拿起小本本,写下日期,人物和地点,其中一人长相酷似日本人,双肩像倒扣似泥瓦一般紧紧和身体连接在一起,他眼中精芒乱闪,用很不熟悉的汉语问身边的手下人,“窝,真的不明摆,托马斯为什么要我们监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家火,这不是在浪费生命妈?倒是远处立交桥上的两个混蛋我比较感兴趣,看样子有点功夫,我们要不要过去玩玩他们?”
“我孙子树下大人,暗部给我们的任务是盯紧那个小屁孩,至于桥上的俩人暂时先不要招惹,据我们调查是一家省城颇有名气的私人保镖公司,关系网很复杂。”另一人用流利的汉语道。
小无轻轻抚摸刘可乌黑发亮的秀发,扭过头注视着在他怀里不停淘气的百花,道:“豆秸秆就是乡下种的大豆,乡亲们收获庄稼以后,把豆秧运回家里,准备烧火做饭用。”
“我知道了,睡在豆秸秆上一定很好玩吧?”百花满怀想象地道。小无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道:“不舒服,豆角皮干了扎人,扎在脸上像针尖一样的疼。”
刘可听到此处也扬起细长的脖子,关心的注视着小无,只见百花杏眼圆睁,用充满责备的语气道:“那你还睡在豆秸秆上面?你姑姑真是的,你不懂事,她也不懂事啊?”
“不怪姑姑的,她四个孩子从来没享过福。”小无说话的速度忽然变快,话语中带着欣喜,“我后来睡到半夜,听见门吱扭一声响,挤在我身上,疼的我哇呀叫了一声,睁眼一看,父亲回来了,全身落满雪花,外面还站了他很多徒弟,还有老举人,父亲也是愣了一愣,仔细一看是我,再一看躺在豆秸秆上,二话不说打开大衣卷起我,扭头就走,姑姑和姑父哭着跑出来,跪在地上抱着父亲不让走,被父亲一脚挑起摔在雪地上,我连忙解释。“不怪姑姑,不怪姑姑,是我自己要睡在门后的。”
小无双眼含着泪花道:“当时我看见父亲一脸的愤怒,他两个得意的徒弟张英和石磙双眼通红,看神情恨不得趴了姑父的皮,要不是老举人阻止,恐怕当时就要暴打姑父。
“父亲依旧抱着我看也不看姑姑,只听老举人指着姑姑和姑父唉声叹气,“不是我老夫子说你们两个,娃子小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你们夫妻孩子热炕头,让小无大雪天睡在门口的豆秸秆上,扪心自问,没有你大哥你们的房子会盖的起来吗?那一块一块砖头,一块一块瓦,全是他辛苦代领兄弟赚来的!人不能没良心,没了良心要遭天谴!”老举人越说越激动,最后一跺脚跟着父亲出门和一百多门徒弟浩浩荡荡地来到大路上等待他们的马队,一起回相邻的自己村子。”
百花和刘可低下头爬在他怀里,不言不语。只听小无继续道:“我父亲一年回家两次,带领徒弟们和老举人在外面闯荡,父亲手下有一个三四十人组成的戏团子,还有一百多人的徒弟,在外面跟着他杂耍,唱戏,每逢过年,父亲都回村,把几十架马车的粮食和部分钱财分给村里的孤寡老人,羸弱孩童,徒弟的很多亲事还有房子都是父亲帮他们办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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