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沉闷的声音自门口传出,这个声音明显不是敲门板的声音,白雨罗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白次炎刚刚敲的是门框。
白次炎斜倚在白雨罗的房间门框处,眼睛看着坐在屋里的白雨罗。
“是不是要开始了?”白次炎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要是此时有谁站在旁边或是经过的话,一定会对于白次炎的话感到奇怪。
此时的白家并没有任何的活动,能说上开始的除却活动,就是什么仪式或是两人之间的任务了吧。
白雨罗坐在沙发上,整个后颈靠在沙发背上,脑袋有些微微的后仰,“为什么这么说?”
白雨罗和白次炎自然是无话不谈,但是在白家,多多少少需要说话避讳一些,就像是之前白雨罗说的那样,白家最具有权威性的两位长老,无时无刻的不在监视着自己,况且现在两人之间并没有搭建任何的隔离技能。
白次炎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知道的事情一定就是事实了,心里面不由的有些难过,又要到那个时候了,白雨罗又要准备接受痛苦了。长达数天的折磨,放在谁的身上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这样的如同剔骨削肉一般的疼痛。
“我看见有些人被接过来了,是你让人去接的吧”,虽然听起来像是在问白雨罗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是肯定句,“有我中意的孩子,所以多看了两眼”。
“恩”,仰着头的白雨罗的喉咙里,传出了懒散的回答,听起来像是完全不在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的回答。白雨罗这次的事情做得非常的隐蔽,白家的长老无意得知这个消息,就算得知了也不会想到他接下来要行动的方向上去。
“但是已经可以了吗?”白次炎一边是担心白雨罗的身体,但是实际上更加担心另外的一方面。
白雨罗摇着头,银色的长发在沙发上荡出了漂亮的波浪,白次炎即使离了一段距离,依旧是清楚的听见了从他传出的叹息。
“看来是没有呢”,白次炎一边说着,一边的还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两个人都叹了气,都是因为同一件事,但是却是不同的原因,叹起气起来,味道却差了一些。
“其他人会帮他的”,白雨罗说完这句话,保持着靠着沙发背的姿势,转过了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白次炎,“你怎么老爱站在门口?”
“你的房间不是向来都是闲人禁止入内吗?”白次炎和白雨罗都知道,他们刚刚的话题其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点到为止,再多说下去,恐怕有心的人就知道了,于是话题一转两人之间的气氛马上就轻松了起来。
“所以这还是我的错了?”白雨罗原本靠着的脑袋直了起来,一副像是要和白次炎非要说个清楚的样子。
“这不是因为我闲嘛”,白次炎笑嘻嘻的准备抬腿向着白雨罗的屋子里面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