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他有过可怕念头:要不要趁机……
可怕的念头,便是恶意的开端,他的手前移了,停在半空中,离那重点的高峰,仅有几厘米的距离,她没有制止,这是什么意思?默许?还是她也在期待的。
好吧,拼一把,就做一回乘人之危的坏人吧。
是装作不小心碰到?还是快速碰触又快速撤退?
当一个男人的手,近距离地停在她的前方,她没有出言拒绝,也没有躲避,个中意味,已经不言自明了,那很可能默许了。
阿呆即使经验不足,也将她的反应理解为默许,或者说是鼓励。
然后,恰如意料之中的那般,
一只粗糙的手,粗鲁而放肆地侵入高峰地带,肆无忌惮地干了坏事,肇事者还厚着脸皮询问:“没事的吧?”
她尽管预计着要发生什么的,但是脸仍然红到了耳根上,却没有出声制止,既然已经都到了这一步了,制止掉那不是前功尽弃了,白白被他占去了便宜。
她要的是一段他强制骚扰或者侵犯的情节,而不是这样看似你情我愿的亲密。
尽管心里不反感,但是她仍然要将事件引向自己既定的目的,只是在这过程之中,稍微的放纵了一下对方,也放松了一下自己。
“你太坏了。等下来人了,去把门关上吧。”她轻声说着,语气柔软,丝毫没有怒意。
阿呆去关门,她起身,趴到办公桌上,这是准备录制关键情节了。到时候准备剪切出来的就是这个情节:女同事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阿呆忽然闯进来怀着色心进行侵犯。
办公室的门关好了,乔艳幽怨地说道:“我还难受,你再来。”一语双关哦,明着叫他刮沙,暗着却是示意他可以继续干坏事了。
阿呆直接走到了她后面,两只手伸到了她前面,紧紧地捏住她的高峰,瞬间,她猛地站起,一把将他推开,“你要干什么?流氓。”怒气冲冲地,夺门跑出去。
留下阿呆郁闷地目瞪口呆:不是你叫我继续的吗?怎么忽然就发怒跑掉了?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力气太大弄疼她了?抑或是嫌弃自己太小心翼翼了,不够给力
阿呆心下一阵叹息,走出她的办公室,上楼睡午觉。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回想着刚才香艳的一幕:那滋味,那感觉,委实不错,就是不够过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好事了。
半个小时后,乔艳偷偷地回到办公室,急忙拿出藏在角落里的手机,看下录制的效果,顺便将前面勾引阿呆过程的大段内容都剪辑掉,留下最后那段:自己被侵犯然后愤怒逃跑就足够了。
按了几下手机,屏幕还是黑的,怎么回事,没点了?这下她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的,最后那段有没有拍摄进去都不知道。她急忙拿来充电器充电,稍微充了一点,就赶紧打开手机看个究竟。
这一看,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前面都拍摄地好好的,一直到阿呆去关门为止,后面的内容就没了,应该是恰好那个时候手机没电了,这下完了,前面都是自己勾引他的过程,一点价值都没有。
[那不是说自己中午的戏白演了吗?还白白都他占去了便宜。]乔艳气愤地很想将手机砸了。
[怎么办?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他?还是找个机会重新再整一次?]乔艳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