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风君那千年珍酒还有没有?”
“只剩下不到半壶了。”
“啊?半壶?这么少?是谁偷喝了!”
“公主,您自己喝的。”
肖女微微一笑,“吾知道,只不过就是说说。”
“………”
“言儿,你明日一早把酒拿来,吾要去见个朋友。”
过了很长时间清言才反应过来,朋友?公主的朋友?是谁?长什么样子?多高多大多胖多瘦?
“清言…从未听公主说起…朋友?”
“是啊,早该告诉你,让你把花枝交给吾的仙君,正是吾的朋友。”肖女一脸的骄傲自豪。
“可…那位仙君究竟是什么来头?”
“要说起来还真是有缘,他与你一样,是罪臣之子。吾才不管什么罪不罪的,这天庭之上的神仙都一样,受天帝之束,得天帝之恩,没什么两样。”
“公主从未把清言当作罪仙的后代看待,是清言的福分。”
“呵,若是没有你,吾这些年便真是孤单了,言儿,不要看低自己。”
清言重重的点头,自己早该明白,在肖女面前这些自卑什么的都是多余,否则当年也不会救自己。
“公主,您想吃点什么,清言这就给您做去。”
“恩…先给小凤做点吧。”
翌日,肖女准时去往繁花苑,与空凡把酒言欢,花枝树下,一男一女,一黑一红,时不时的碰一碰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好像为这美景奏的乐,比天帝的宫殿都和谐。
“砰!”又一声清脆过后,肖女放下杯子,一手按在酒壶上,盯着空凡一字一顿的说,“吾真的没有见过你?”
空凡仍旧是淡淡一笑,“公主已经问过一次。”
“可是,吾的感觉不会错,是不是你忘记了什么?如果哪天你记起了,一定要告诉吾。”
肖女从怀中掏出那枚银叶递给空凡,“这是你的东西吧?”
空凡不拒不推,“确实是我的。”
“这么痛快的承认,就不怕吾治罪于你?”
“既怕,也不怕。怕是因为公主,不怕也是因为公主。”
“说话这么含糊,是想夸吾还是想贬吾?什么公主不公主,你既送吾小凤,作为回礼,吾也不会治你的罪。”她是非分的清,不会乱来,更何况是她的朋友。
两人相视而笑,不问为什么,是因为这种原因在他们看来根本无所谓,只要结果就好了。
如此和谐的美景,总有那么几个不看事的,来扰乱清净。
肖女示意空凡让他先躲一躲,自己则藏在树上,等着那仙君过来。
一步,两步,三步…
越走越近,待看清那闲的没事的仙君后,肖女幻出一块石子,直接朝他扔了过去。
不过下面的那位也不是吃素的,身子轻轻一躲就躲开了,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朝肖女说,“你的气息,我便是隔着一个天宫也能感觉得到,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