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曾经想过要陪着老婆一起去死,离完婚就不会转身?
刘梦翔一转身,那女人缘是好得不得了。
没钱的时候都那么有女人缘,更别说有钱的时候了。
不管曾经多么的爱着葛云纤,转身与新欢在一起的时候,刘梦翔好像把那曾经的一切都忘记在了脑后。
他展开了对纳冰琴的疯狂追求,就好像能用纳琴冰堵上他心灵的空缺似的。
纳冰琴盘旋在刘梦翔与后面新交的男朋友朱向明之间。
可说是左右逢源,如鱼得水。
她所选择的是结婚的对象,爱不爱的放一边。
她觉得,啥是爱啊,能过一辈子,和谐的过一辈子,不比那所谓的看不见又摸不着的“爱”强多了。
俗话总说,爱我的我不爱,我爱的不爱我,往往结婚的,既不是爱我的,也不是我爱的。
这就是所谓的“凑合”。
凑合也是一门学问,要让凑合的婚姻和谐,首先要和谐的便是性生活。
这便是纳冰琴看似很随意的在约着男人,其实是在寻找一个床上和谐,又能结婚的男人。
当然,这是她冠冕堂皇的借口。
另外一方面,不能否认她需要男人,在没有男人的时候,有些随便。
这些随便,与她开放的思想脱不开关系。
之前,纳冰琴想嫁给刘梦翔的时候,刘梦翔还没离婚,也没有离婚的打算。
如今,刘梦翔想结婚了,为了能让糟糕的家里有一个女主人。
“我们结婚吧!”刘梦翔搂着纳冰琴。
“不是你说的吗?结婚证不过就是一张纸,不结婚,我们也一样在一起。”纳冰琴说。
其实她是在心里比较着刘梦翔与朱向明,想看看到底谁更合适。
“结婚证是纸,还是一张可以分财产的纸。”刘梦翔笑了笑。
“少哄我开心了,当我不懂法啊?如今的婚姻法,离婚的时候,房子以前是谁买的,还是谁的,我分不到。婚前财产,离婚后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纳冰琴说。
“结婚的时候,以你的名义给你买套房子,不就行了。”刘梦翔说。
可他的心里却想起了当年葛云纤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嫁给他的。
“嗯,你的主意不错,我可以考虑考虑。”纳冰琴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她觉得,就算找到了和谐的婚姻,婚姻也是有保鲜期的。
一旦过了保鲜期,男人会不会再找别的女人,完全就是个未知数,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在保鲜期以内,尽量的抓住能得到的财产,以确保将来离婚的时候不会一无所有。
“主意是不错,我想,我也得考虑考虑。”刘梦翔穿上衣服离去了。
纳冰琴坐在床上傻笑着,心想着:“呵呵,男人说的话,就跟放屁是一样一样的,根本就不能听。除非是真材实料的摆在眼前,千万不要去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刘梦翔独自一人去了酒吧,一个人喝着闷酒。
空下来了,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里就不自控的想着曾经与葛云纤的点点滴滴。
回忆,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能把人的心四分五裂。
回忆又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可以让人把曾经想不明白的问题都想明白。
往往明白了曾经,曾经也早就已经只是曾经。
曾经,融入酒里,随着酒水麻木着刘梦翔的神经。
走过来一个小姐,把手搭在了刘梦翔的肩膀上:“帅哥,寂寞了吧?今天晚上,让我帮你忘记了孤独的样子。”
刘梦翔扭过头,眼前出现了幻觉,把那个小姐看成了是葛云纤。
他一把搂着那个小姐:“云纤,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今天晚上,一整晚,我都是属于你的。”那个小姐扶着刘梦翔,走出了酒吧,去了一家宾馆。
这一夜,刘梦翔在酒醉中,以为葛云纤回到了他的身旁。
第二天早上,等他酒醒,看着身旁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想了想,笑了起来。
小姐被吵醒:“帅哥,笑什么?昨天晚上,我的服务还算满意吗?”
“嗯,不错,你的技术不错,我挺满意的。”刘梦翔吻了一下小姐。
睡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晚上躺在身边的会是谁了。
认识不认识都无所谓了,只要长得不磕碜,看着顺眼,脱了衣服,关了灯,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满意就给钱吧!”小姐把手伸了出来。
刘梦翔从包里掏出来一千块钱,递到了小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