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贺庭歌眉心皱了皱。
“人太多,看不清楚。”傅清城转过头:“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贺庭歌没有再问,这伤是两年间受的,这么歹毒的刀伤,要是差一寸,怕是自己就见不到这个人了。想着,贺庭歌手下没停,将傅清城后背搓完,道:“穿好出来说。”
说罢,自己转出屏风,也没有在意傅清城的言辞,走到里屋的床边坐下,想了想又拉开被子盖在身上,喝了酒,自己身上还是暖和的。
所以在傅清城一阵风似的溜回床上,钻进被窝,一脸满意的吐出一口气:“暖和。”的时候,贺庭歌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是多么体贴!
傅清城穿着里衣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还有些湿,贺庭歌起身拿过干毛巾过来:“今天为什么对穆岚说谎。”
傅清城转身背对着贺庭歌:“我还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告诉穆岚,他要干着急。”
贺庭歌擦着傅清城不算柔软,但是很顺滑的发丝,问道:“谁?”
“他.....”傅清城顿了顿,回头看贺庭歌,眸子里有从未有过的凝重:“是穆泽。穆岚的哥哥。”
贺庭歌眉心一皱:“怎么回事?”
傅清城回头,轻声回忆道:“穆岚性子这么冷,其实是因为对师父他们三兄弟的感情,他恨他们,但是,却恨不起来,原因就是因为穆泽,穆泽本来是要被千古师叔收为弟子的,但是,一次意外被师父发现,穆泽的身体有问题,他是罕见的药体。”
“什么?”贺庭歌疑惑道。
“药体就身体本身就是一种药炉,他可以承受一切药性,却安然无恙,却又和百毒不侵不一样,他是融合一切。千古师叔本想着这样的弟子收在门下,不但自己可以炼药更上一层楼,而且,要是指点得当,穆泽的医药成就必会高于自己,济世救人。对此,师父并没有明确表态,他觉得穆泽有隐患,但是,千古师叔的话也不无道理,谁都想要一个衣钵传人。”傅清城淡淡复述:“可是,后来有一次,在千古师叔考验穆泽的时候,他一离开,就没有再回去过,时至今日已经过了十三年光景。”
“那你怎么知道那人是他。”
“我其实也不确定。”傅清城把被子紧了紧:“十年年前,刚到翠谷,留守梨园,我第一次见到被千古师叔带来的穆岚,和我一般年纪,他和穆泽是孤儿,他本是来寻他哥哥的,可是得知自己哥哥三年前就消失踪迹,当即认为是师父他们把他哥哥藏起来了,所以,很厌恶师父他们,不管师叔怎么解释,他都要找他哥哥。直到他来到翠谷,我见他曾很认真的嗅过一个角落,他说有他哥哥的味道。”
“但是他说,他不知道他哥哥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所以,并不确定他哥哥还是否在翠谷。”傅清城摸了摸已经快干的头发:“他当时很失落,他知道不能怪师父和师叔,但是,他哥哥确实不在了,他只能把怨恨发泄在他们身上。”
“你留在翠谷的目的就是为了查穆泽的下落?”贺庭歌把毛巾放到一旁,坐在床上,傅清城把冰凉的手脚往贺庭歌身边拱了拱:“穆泽是药体,要是被喂毒长大,他本身的毒性,无药可解的,要是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留在翠谷,是因为我在翠谷密林里见过被撕裂的野兽尸体,方圆两米之内寸草不生,除了药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
“你认为那些人是穆泽杀的?”
“恩,目前,我的推测,就是他。”傅清城躺在被窝里:“所以,明天我要去一趟翠谷,其实,我多希望不是他,要是他的话,事情很难办的。”
“我和你去。”贺庭歌道。
“恩。”傅清城点头。
贺庭歌见傅清城困的直眨眼,轻声问道:“忙了一天,吃饭没有?”
“倒是没有。”傅清城打了个哈欠,手还放在贺庭歌腰际取暖,舍不得放下来。
贺庭歌无奈的理了理他的被角:“那要不要吃点再睡?”
“不用了。”傅清城眯着眼,唇角勾了勾,懒洋洋的道:“小王爷拿人参当萝卜吃大的,给我咬一口,可能就饱了。”
贺庭歌眉梢一挑,倒是稀奇,就势躺下来,侧着脸看傅清城:“怎么说?”
傅清城倒是没有回话,睡眼迷蒙的勾了勾嘴角,翻了个身,压在贺庭歌身上,扒拉着贺庭歌的衣领,就着贺庭歌脖子咬了一口。
贺庭歌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不疼,但是,那唇齿的碰触让他忍不住轻微颤了颤,见傅清城抬起头喳吧了一下嘴,贺庭歌看他困的似乎迷糊了,笑道:“味道怎么样?”
“还行,不过没有九味阁的味道好。”傅清城懒懒笑道。
“给我尝尝。”贺庭歌轻声道,说着一手拉着傅清城的衣领,一手覆上傅清城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唇齿相碰间一股电流窜向全身,舌尖撬开傅清城微张的唇,霸道的游走在口腔之内。
片刻后,意犹未尽的退出来,看着傅清城微红的嘴唇,贺庭歌唇角微勾:“我也觉得还行。”
傅清城则是迷迷糊糊爬回被窝,把脑袋搁在枕头上,嘟囔:“一股子酒味.....”
贺庭歌笑了笑,看着渐渐步入梦乡的人,起身掖了掖被角,吹熄了灯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轻声道:“晚安。”
【断更的事,鄙人很抱歉,解释都是多余的,只能说,鄙人绝对不会弃更,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就好,至于花花票票,也无所谓求不求了,当然,能给我一些书评,鄙人感激不尽,毕竟是新人,初来乍到,认可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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