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蹲在大黑肩上抱着一个坚果啃着,时不时瞅瞅一边刚到了住的地方就爬床不起的海堂,也没敢过去。
大黑打了个哈欠拉住一个小兵:“我住哪?”
小兵被问的一愣,因为临月关有修筑的房子,所以不用住帐篷,但即便如此,数量还是不多,所以贺庭歌和海堂依然住在一块,大黑的身份谁都不知道,但贺庭歌总觉得他和傅清城有关系,索性大黑整体除了睡觉就是和小黑逗乐,曹任远也就没有说什么,现在跟来临月关,一时之间倒是把他给忘了。
“这是小王爷的客人。”海堂腿还是有些跛,给小兵说:“快给准备天字一号房。”
小兵忙应着声道:“先生这边请!”大黑笑眯眯的看海堂一眼:“好孩子。”
贺庭歌一回来就不见了踪迹,海堂也没有跟去看,屁股疼的骑不了马,今天都是咬着牙来的,一回来就扑倒床上挺尸了。
此时的贺庭歌骑着胯下的紫云亭站在一出高地,凌冽的寒风刮的脸颊生疼,冷不防还能感觉到夹杂着冰棱子的风打在脸上。此时临近夜晚,这里昼夜温差极大,又时白天正午可以晒掉人身上的一层皮,夜晚却冷的厉害。
贺庭歌看着不远处的山脉,目测了一下距离,眉头微锁,这次送来的水少了一大半,弱水流域已经干涸,事情得抓紧了。
“将军,柔然的部队在关外一百里处扎营,已经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动向,似乎有预谋。”一个驻守临月关的将领道。
曹任远摸摸胡子,眉头微锁:“这是在等时机。”
“这次送来的水少了大半,对我方不利啊。”
“哼。”突然一声冷哼,众人看去,却是李戚:“小王爷不是棋有高招可以解决水的问题吗?”
众人一时哑然,曹任远看了一眼房中,没有贺庭歌的影子,随即眉头也紧锁,这小王爷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莫不是觉得自己没办法,躲着他们?
此时贺庭歌确实颇有几分苦恼,原来自己确实有几分托大了。本来,想法也是好的,计划也是可行的,可就是到了实行的时候,被卡住了:“设计图不会画!”
他是明白原理的,也知道运作过程,可是没有设计图纸,施工的人又没有他将近两千年后的知识,就没办法运作,他总不能一个人去挖吧?想到这里,烦躁的把沾了又沾的毛笔扔到一边,桌上的图纸上乱七八糟的画了一堆连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
“怎么了?”海堂看出他心情不好,拿着个小扇子小心翼翼的在边上给贺庭歌扇凉。
贺庭歌揉着眉心,他要是说他不会画图纸,海堂会不会来掐死他?
“小王爷。”此时,一个小兵跑进来道:“营外有一个自成是您旧友的人求见。”
“旧友?”贺庭歌放下手,微愣:“什么样的人?”
“年纪不大,一身儒气,像个书生。”
“书生?”海堂讶道:“书生跑来军营干什么?小王爷,你什么时候有个书生旧友。”
贺庭歌摇摇头,记忆里,唯一认识的书生就是徐子阳,但是据穆岚说,翠谷除了傅清城之外,应该都死了,当时还为这大才子遗憾不已,但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认识哪个书生?难道是之前贺庭歌的朋友?
多想无益,便道:“请进来。”
小兵应着声出去。
海堂好奇的往门外望了望,遥遥的看着一个蓝色身影徐徐走来。
“小公子,请。”眼巴巴的看着那个淡蓝色身影冲自己礼貌笑笑之后迈入房门,海堂眨眨眼,这书生看着好舒服。
“子阳?!”贺庭歌看到门外走进来的人,忍不住提高了一个分贝。
“小王爷,好久不见!”徐子阳温润的一笑,行了一个大礼。
海堂默念:“子阳。”再看地上被贺庭歌扶起的少年,温润的模样,一双大眼睛含着三分笑,七分礼......好像一只,兔子!
“小王爷,有些事说来话长,此次子阳前来,实是为解决小王爷一大麻烦而来。”徐子阳道。
贺庭歌闻言,眉目也肃然道:“先坐。”
徐子阳摇摇头,看到贺庭歌桌子上的图纸,倒是一笑:“小师叔果然料事如神。”
贺庭歌眉头一锁:“他在哪?”
“小王爷且别急,我这次就是按小师叔的意思来的。”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卷图纸:“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说:(对于南北朝的历史地图不是很熟悉,下午翻了翻,顿时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但现在改吧,感觉大纲就给改没了,所以有历史控的读者,原谅我吧,除了地域疆土没搞清楚,其他的历史走向不会变的,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如果有看本书的读者,希望给提子留点意见或建议,为了故事更好发展,我需要大家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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