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真是好运气!
司徒澈大喜,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还有几天就正式开始比赛了,你需要准备准备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比赛时间推迟。”
温一诺:“……”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她看着司徒澈,狐疑道:“……你可以推迟?你跟这个大赛什么关系?”
“这一次我是主席,负责这一次比赛的统筹运作。”
“那就是你说了算?哎呀那太好了!我还担心有黑幕什么的,有司徒大少做主,那肯定是没有黑幕!”温一诺笑得眉眼弯弯,一颗心都放了下来。
司徒澈觉得她没抓住重点,又问了一句:“需不需要我推迟时间,你好准备准备?我可以给你提供场所,我家很大……”
温一诺笑着摇摇头,打断他的话,“这个你不用操心。我现在去比赛,都能进决赛。哪里还要准备?”
司徒澈:“……”
好吧,你高兴就好。
司徒澈是知道温一诺的实力,但是说到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决赛,他觉得她还是太飘了。
海外道门还是有些挺厉害的人的。
比如诸葛先生。
司徒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我家有前两届比赛的文字记录,等下给你看看。”
“文字记录?没有视频吗?就算是四年前,那时候智能手机什么的早普及了啊?”温一诺很是纳闷。
“嗯,这个比赛比较特殊,规矩是不能录音录像,所以只有文字记载。”司徒澈跟她耐心解释。
温一诺点了点头,开始好奇了,“明白了。听起来好像很神秘。”
“你看了就知道了。我明白你很厉害,但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司徒澈跟她说得很透彻。
因为他们的车里有隔音挡板,所以司徒澈也不担心前排的司机和安保人员听见他和温一诺的谈话。
而且现在是最保密的时候。
等回到家,两人反倒不好说话了。
司徒澈接着说:“诸葛先生是前两届的大魁首,今年还想拿第三个大魁首。他也是修道天才,三十出头就拿到第一个大魁首,创下最年轻大魁首的纪录。四年前拿到第二个大魁首,创下连夺大魁首的纪录。”
“大家都很看好他,今年很可能拿第三个大魁首。这就是三连冠,在大魁首历史上绝无仅有。”
温一诺挑了挑眉,轻描淡写地说:“可惜了,今年他遇到我,我就是他‘三连冠’的终结者。而且我还要刷新他最年轻大魁首的纪录。”
“这么有信心?那我要去赌场压一大笔,压你赢。”司徒澈闲闲说道。
温一诺也说:“有这样的盘口吗?那加上我一个,我也押自己赢!”
她算是刚出道的新人,她的赔率肯定很高。
光是押注自己,说不定就能把这一趟的差旅费挣回来!
温一诺很是跃跃欲试。
司徒澈啼笑皆非,“你出息点儿。大魁首押自己赢,以后还是被人知道了,会是你的黑历史。你还是算了吧,真要能得大魁首,你的奖金都是一大笔钱,更别说还有你想不到的道门法宝。”
温一诺高兴极了,开始磨掌擦拳:“还有奖金?!那更要全力以赴了!”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没多久就到了司徒家在长岛的大宅。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直接开进大铁门。
温一诺从车窗里看着前面那座有着四个罗马式大理石圆柱门廊的白色大宅,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司徒大少,这是你家?!乖乖,我还以为是个博物馆呢!”
司徒澈:“……”
这个姑娘的用词为什么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他笑而不语,带着她走上白色大宅的台阶。
穿着黑色制服的英式管家用着牛津口音的英语向他和温一诺问好。
温一诺也用同样口音的英语答复。
那管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女士也是从英国来的吗?”
那口音实在是太标准了,除了本地人,这管家想不到还有谁能学到这样标准的“本地”口音。
温一诺笑着摇摇头,“我不是从英国来的,我从东方来。”
那管家吁了一口气,彬彬有礼地表示道歉,自己太冒昧了。
司徒澈笑吟吟地站在旁边,等这俩客气够了,才带着温一诺走进客厅。
对着玄关的,是客厅靠里那个巍峨的旋转式楼梯。
温一诺只是看着这个楼梯,几乎都能想象十八世纪那些穿着鲸骨大蓬裙的白人少女们在楼梯上来来去去,裙裾在地上带出沙沙的声响。
她们欢笑,她们歌唱,她们跳舞,她们八卦。
外面的草地上花朵正在盛放,蓝天白云,微风拂面,那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
很快,一场席卷全国的南北战争,将摧毁这里的一切。
旧的文明正在逝去,新的文明正在崛起。
只一个照面,温一诺就脑补出了整部“南北战争史”。
司徒澈也不打搅她,带着她穿过客厅,来到餐厅附带的起居室。
司徒兆叼着雪茄烟斗,坐在这里跟沈齐煊在聊天。
司徒秋坐在落地窗前三角钢琴旁边的贵妇榻上,正在跟逛街的沈如宝她们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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