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半天也没说到正点儿上,若不是因为平淑在,首扬一定毫不犹豫地伸出脚。
乐亦自然看到首扬的白眼,揉揉鼻子,“千凡他们以旗下公司的名义拍下了原本要卖给英国皇室的那颗极品钻石,雪山之冠,并且已经切割好,做成了一对儿顶级独款耳钻,其中一只就是这次的彩头。”
“其中一只?”首扬扯了扯睡袍的衣襟,晒着太阳盖着毯子,他身上都出汗了,“然后呢?”
“然后——”乐亦“嘿嘿”笑着,不敢看对面的平淑,“另一只肯定是要送给咱们最亲爱的老大是不是?华子、和爆程他们说,要……”乐亦心有点虚,生怕话没说完就被平淑一杯酒泼过来,“要、要你和这次游戏的赢家、亲手互戴。”
平淑显然不把这些小把戏放在心上,“阿航,正好你也没事儿,和扬扬的朋友们好好玩一玩,还有礼物可以拿。”想了想,“那个雪山之冠我听说过,几国的皇室都有意,没想到被扬扬的朋友抢到了,也算运气不错,正好跟扬扬戴一对儿。”顿了一顿,平淑继续气死人不偿命,“扬扬的朋友倒是对你俩有心了,所以阿航你也打个耳洞吧。”
乐亦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跳了几下,平淑这话太不把他们这百十号精锐放在眼里了!
就连一边闲闲喝鸡尾酒的邵文都有些挂不住脸,他们堂堂人数过万、势力遍布世界的top竟然被一个普通贵妇这般小看。
倒是顾知航皱着眉明显不满意的神情,扒拉下首扬的脑袋,“在你右耳上也打一个洞。”
“凭什么你让我打我就打?”首扬斜了他一眼,“姨妈,让兄弟们好好准备,这次的彩头,我同意了!”
乐亦一得这句话,立刻喜上眉梢,蹭地站起来,“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平淑看着正冷脸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咳咳”两声也站起来,“小文,带我去你们健身房锻炼一会儿,坐久了背疼。”
邵文自然知道平淑是要自己别当“探照灯”,立刻乖乖跟上前当绅士,“好的夫人,能陪夫人是我最大的荣幸。”
首扬被他的肉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搞不懂邵文怎么一见到已婚女士就变成这副调调!
偏偏邵文还要死不活地突然回头嘱咐了句,“顾先生,扬还没完全恢复,昨晚已经累到了,所以顾先生记得要收敛一些。”
“靠!邵文你丫的想死吗?”首扬立刻炸毛似的大吼起来,可回答他的却是电梯“叮”的关门声。
“丫的混蛋!看老子逮着机会怎么收拾你!”首扬磨磨牙,却是一把掀了毛毯跳起来,舒着长气,“憋死老子了!”
顾知航保持着刚刚坐在首扬身边、胳膊搭在沙发边沿的姿势看着,眼底染上一抹笑意。
首扬压了几下腿,做了几个俯卧撑,这才活动着躺得发硬的背部捏起盘子里的烘饼干塞嘴里,斜倚到大大的窗子边口齿不清地嘟囔,“真不是人能受的罪!”
“闷?想不想出去走走?”
顾知航站起身,身上穿的是首扬的休闲装。
白色丝质衬衣上绣着金色的荷花,是首扬衣橱里还称得上“素雅”的一件,很不符合顾知航的风格,但首扬倒是很乐意看到一向严谨的顾大总裁能穿得这么花里胡哨。
“你确定你能说服妈把我带出门?”首扬斜睨着他。
顾知航没说话,直接拉着他便走。
坐进车里,首扬很是不平衡,“竟然跟妈说一声就出来了?妈对你可真放心。”
顾知航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妈知道你不值钱,不怕我卖了你。”
首扬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
车在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外停下,顾知航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走走吧。”
“这里?”首扬扬眉。
“听说圣大的景色不错,正好可以走走。”
首扬好歹曾在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待过两个月,自然要比顾知航轻车熟路些。
长长的白色走廊,墙边是原木色的高高书柜,阳光透过白色窗子打在菱形格子的地板上,洒下一块块淡金色光影。
“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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