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
“――在此之前,平冢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然后,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我打破了这种状态。因为,我并不希望,鹤见留美,成为又一个环境带来的放弃自由的牺牲品。
“我的问题是,我们到底要解决什么问题?是鹤见留美的问题,还是鹤见留美和其他人的相处的问题?”
“那边那个,结衣的弟弟,这两个问题由什么不同吗?”三浦的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错哦,你至少记得我是结衣姐的弟弟了,光凭这一点我就原谅你不记得我名字的罪过了。
“请解释一下,由比滨学弟。”雪之下的视线扫向了我。
“雪之下部长,你真的不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只需要你回答问题,由比滨学弟。”
“首先是鹤见留美的和其他人相处的问题,我觉得这是你们绝大多数人理解的我们要做的事,也就是说,通过一定的方式,让鹤见能够和其他人说上话,让她融入这个集体,是这样吧?”我扫了其他,人一眼,说道。
“对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尽量帮助到她。”叶山点点头,回答道。
“很好,那么假设,我们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客观地让鹤见融入到了集体当中,所以,你们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也许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比企谷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没错,以那个孩子的现在的性格,如果只是帮助她融入到了集体当中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话,她也不会一直被其他人所排斥直到现在了,一直被排斥到现在的原因,是因为,她本身,就有着集体所不容许的要素的存在。”
――没错,集体是平庸的,集体是大众的,所谓平庸,所谓大众,那就不需要特立独行,那就不需要能够超出这种平均值的存在,比同龄人成熟,却无法让同龄人信服的人,又或者是天才类型的人,是不可能融入平庸的集体的。
这一点,我想在场的人中最清楚的,就应该是雪之下雪乃了。
所以,在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雪之下,而雪之下,也不出我所料,露出了一个稍微皱眉头的表情。
“但是,鹤见的问题,和‘鹤见融入集体’的问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从雪之下那里拿到了我想要的反应,我继续说道,“鹤见的问题,是她‘想要融入集体’的问题,我们一直在想如何帮助她融入集体,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鹤见本人‘不想融入集体’的话,那么这个问题还存在吗?”
“小和,说什么呢?哪里会有人不想要融入集体的呢?”姐姐有些埋怨着地说道。
“结衣姐,你确定,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融入集体的那种昂贵的代价吗?”我静静地看着姐姐,问道。
“至于不想要融入集体的人,那边还坐着一个呢!”我回头看了一眼比企谷,轻轻地笑道。
“呃~”比企谷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
“鹤见很聪明,她的头脑也很清晰,或者说,她远比她的同龄人要清晰,所以,她没有必要附庸于她的那个平庸的群体――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等待和她一样思路清晰的人的出现,如果等不到的话,那么在忍受这段孤独的成长的经历当中,她自己也足以形成独立解决一切问题的能力,我说的是这样没错吧?雪之下部长?”
没错,我所提出的鹤见的未来的模板,就是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雪乃永远正确,所以,我可以理解为,她的人生,到目前为止都是按照她所认为的最正确的做法在进行。所以,雪之下式的发展模式,对于这类人来说就是“正确”的发展模式。
如果否认这一点的话,那就是否认雪之下的自身。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存在成为错误,雪之下必须支持我,她也只能支持我。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不愿意让自己成为环境的附属品的话,那就把自己磨砺到足能够抵抗现实的残酷为止――对于鹤见来说,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吧?
那么,雪之下部长,你对我的这个问题的回答,究竟是怎么样呢?
“作为侍奉部,我们要做的,是想到解决对方问题的方法,而不是从最开始,把对方的问题消除。这是属于委托者自己的权利,你无权,我也无权,我们都无权干涉。”然而,雪之下的冷冰冰的声音,如同末日审判的钟声一样,把我对她在这里支持我的那种期待抹除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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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前面2500左右几乎就是原作的缩写,后面1500是我想写的东西,留美事件我感觉和原作重合的地方会有很多,但是我还是会尽量表达出我想写的一些其他观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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