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沈婠只觉得好笑。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笑了出来:“爸,您真幽默。”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脸色骤沉,语气危险。
“难道不是?”
“呵……这么说,你不让了?”
沈婠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什么叫让?经理这个位子是物件儿,还是玩具,可以随便转手?”
“我是总裁,有权力干预人事调动!从明天起,你就不用来集团上班了!”
竟要将她一撸到底。
沈婠保持着微笑,目光却冷凝下来,一眼望进去,如坠寒冬。
“So,我可以把您刚才那番话理解为……开除吗?”
沈春江冷笑:“是又如何?”
“那麻烦给我一个理由。”
“我说的话,就是理由!”霸道,蛮横,近似无赖。
沈婠目光流转,在这般难堪的境况之下,她竟还能保持住微笑与风度,不疾不徐:“那可能行不通。”
“你什么意思?”
“当初我坐上这个位子,是因为从徐劲生手里拿到地皮,相当于以对赌的形式在董事会那边过了明面。如今要被驱赶,当然也要问过他们的意见,您以为呢?”
沈春江笑意更甚。
笑她的天真无知,也笑她不自量力。
“我承认竞林那块地皮有你的一份功劳,但你若是把这当做倚仗和资本,那就大错特错。董事会那群人一向明哲保身,你觉得他们会为你说话?”
沈婠静静看着他。
沈春江以她怕了,口气愈发张狂:“退一万步讲,即便董事会有惜才之心,想让你留下,也要看我同意还是不同意!这么多年的共事与了解,我和你,孰轻孰重,该如何取舍,相信他们会有决断。”
一边是集团总裁,一边只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
董事会再不满意沈春江,这点面子还是会给。
那么沈婠就成了被放弃的一方,无论她为明达带来多少收益,促成什么合作,谈成几笔生意,都无法扭转败局。
因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没有眼前利益的牵扯与辖制,注定沦为牺牲品。
就像前世她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推上手术台,清晰感受着生命一点一点地流失,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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