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鹏怪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再次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一杆长枪还是向厚土的脑袋劈压而去。
大鹏怪的攻击还不能攻破巨树的防御,但是长枪中蕴含的雷电攻击却让厚土头疼,他也不和大鹏怪硬拼,巨树一扫,荡开长枪的攻击,一个闪身,继续向前奔逃而去。
“在我的面前,你没有逃走的可能。”张天啸的声音在厚土的耳边炸响,杀猪刀裹挟着凶猛的气势,再次向巨树劈砍而下,他是下定了决心,先破了厚土手中的巨树。
厚土不敢挡其锋芒,只是已巨树刷起青色元气相抵,他震怒的望着张天啸,“你不要欺人太甚!”
“哼,你三番两次挑拨于我,真以为我是泥人心性吗?”张天啸冷哼一声,杀猪刀再次向巨树劈砍而下。
厚土的脸色急速变化,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抽,一双眼睛几乎快冒出火来,咬着牙不在吭声,奋起余力,和张天啸拼斗起来。
这是如此一来的话,他体内的妖力消耗甚巨,几招过后,丹田处的妖力十不剩九,眼见着随时都有消耗殆尽的可能,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几乎快滴出血来。
“嘿嘿,我你还能抵挡几招?”张天啸心中不停的冷笑,他对厚土体内的情况了若指掌,就等着厚土体内妖力耗尽时,给他致命的一击。
只是,随着战斗的持续,厚土体内眼见就要枯竭的妖力,竟不再有丝毫变化,张天啸微微皱起了眉头,杀猪刀急速攻击了几次,将巨树的枝叶震荡的哗啦啦响个不停,时而有枝桠从巨树上断裂,落入地面,只是,厚土的妖力还是没有变化,就稳定在了那个位置。
“古怪,古怪,有古怪!”张天啸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神鼻阔耳神通围绕在厚土的周身各处,不放过任何的一举一动。
随着战斗的持续,厚土的脸色也从阴沉转变了过来,嘴角挂着嗤笑,望向张天啸的目光除了仇恨,还有一抹难明的不怀好意。
“有阴谋!”张天啸见此,心中马上警惕起来,连续挥斩出近百刀凶霸之刀,此时他体内的妖力也是消耗很大,若是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还不一定谁先耗尽了妖力呢。
“不对啊,我似乎忽略了什么东西。”张天啸的心里苦苦思索,却怎么也摸不着头绪,杀猪刀却再次向那巨树恒皮下去。
“咦,这巨树似乎矮了许多。”张天啸突然在心中疑声道,他的脑袋猛然一清,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他攻击了半天,最后消耗的却是这巨树的能量,怪不得厚土不急不躁,果然狡猾。
“等我的妖力耗尽时,想必就是你反击的时候吧,我又怎能让你如意。”张天啸嘿嘿一声笑,凶霸之刀过后,庞大的杀猪刀由百丈大小,眨眼间变为普通刀剑,刀剑有一抹白芒弥漫,张天啸单手一甩,这白芒呼啸着自刀尖处激射而出,发出鸣镝一般的声响,闪电般奔向厚土而去。
疾绞之刀高速旋转着,穿过狂霸之刀在巨树上荡出的缺口,一没而逝,自厚土的心脏部位洞穿而过,不知激射到了何处。
巨树的光芒瞬间暗淡,厚土满脸的不可思议,骇然的望着胸口的血洞,鲜血喷涌而出,好似喷泉,向四周播洒而去。
“好一个啸天怪。”厚土喃喃两声,身体栽倒在地,一双眼睛缓缓闭合开来,他手中的巨树脱离了他的手掌,根系向地面扎去,又有一根粗壮的根系顺着疾绞之刀绞出的血洞,扎了进去,瞬间将厚土全身的血液吸收了个赶紧,紧接着是皮肉筋骨,最后仅仅在地面留下了一身全是血迹的衣衫。
巨树吸干了厚土,表面的枝叶猛然变得青绿起来,但是下一刻,青绿的枝叶又瞬间枯黄,整颗庞大的树,眨眼间枯死,只剩下好似腐朽了无数岁月的枝干,矗立在器冢的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