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重寒煜打起趣来，故意拿这话来逗逗他罢了。

往前走着，虞朝暮停下了脚步回身，站在重寒煜的面前，突然笑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重寒煜，问道：

“突然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问我，这十年去了那里，和x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话了，是不是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好了？”

前段时间，她都已经分不清，重寒煜是问了多少次这些问题，她又回答了多少次。

反正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反反复复，记忆错乱的重寒煜，她就有种很搞笑的感觉。

其实回答重寒煜的疑问，回答得多了，她也总结了出来，重寒煜来来回回的，就只纠结着几个问题在打转转。

她去了哪里？她和x的之间的关系……

除此之外，随着她和重寒煜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反复提出的疑问就越少，这都是凝神静气丸的功劳啊。

虞朝暮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每天督促重寒煜吃药，只要重寒煜一发脾气，凝神静气丸就要加量！

“笑什么？”

重寒煜垂目看着虞朝暮，伸手，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将她低着头的脸抬起来，英俊的眉目舒展开，问道：

“不拿这些问题来烦你，不是很好嘛？证明我的情绪越来越稳定了。”

“是啊，会越来越好的。”

弯唇笑着的虞朝暮，伸手探往重寒煜的腰间，撩开他的衬衣，扯出那个装着凝神静气丸的储物袋，从里头抠出一粒药丸来，塞进了重寒煜的嘴里，笑道：

“多吃几粒药，你的情绪就会越来越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