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院首座看向达摩院首座,眉头一皱,略微为难的讲道:“想要自金刚宗入界中占据位置,非借助白马寺之力不可,虽然你我二人执掌达摩院和戒律院,主持自可无视,但了凡师伯那一关,却是死死卡住我们,无了凡师伯点头,白马寺上下无人敢动。”
达摩院首座浮现出微笑,目光深邃的看向远方,那里乃是大雄宝殿的方向,语气悠悠的讲道:“放心,了凡师伯不会是障碍。”
“我们这位了凡师伯,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但小心思可不少。”
“我在此地恭候师弟,我们这位师伯岂能不晓得。”
“只要师弟能够平安走到此地,那么我就晓得了了凡师伯的心意,你我二人自可放心行事。”
戒律院首座稍加思索,就已经参悟透彻,叹息一口气讲道:“了凡师伯还是这般,瞻前顾后,畏畏缩缩,无破釜沉舟之心,如何能干大事。”
“所以就算了凡师伯暗自默许,但也不会让你我调动太多的白马寺力量,甚至是必要之时,了凡师伯会把你我自白马寺中革除,失去白马寺的身份,想要自金刚界入界中占据高位夺取好处,这怕是千难万难了。”
达摩院首座倾听着戒律院首座的话,目光深邃的看着大雄宝殿,知道自己这位了凡师伯,能够脱颖而出,正是凭借着此瞻前顾后的性格。
对于菩萨而言,白马寺需要安稳,等待着其复苏,余下万事都不重要。
所以了凡师伯脱颖而出了,想到此处达摩院首座冷笑了起来,瞻前顾后?就没有此番事情了?
自己师叔师伯不下于二十余位,自己师父也是一代人杰,但至今何在?
白骨都已经埋入黄土中不知道多少年了,早就已经老死了,反倒是这位瞻前顾后,做事畏畏缩缩的了凡师伯,一路青云直上,有菩萨后手相助,实力不断精进,自始至终都是天下至强者之一。
非是其依靠本性才脱颖而出,而是其要菩萨认为其畏畏缩缩。
自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经晓得隐秘,开始布局至今,自己这位了凡师伯隐忍了这么多年,大半生都如此度过,堪称是隐忍典范。
但达摩院首座却是并不畏惧,也无什么惧怕之心,自己这位了凡师伯隐忍的太久了,装猪装的太久,也就真成猪了,其成也此,败也此,菩萨这位利刃高悬,一日不解决,一日就是猪,甚至是未来能否恢复本性,都是未知,一日不打破此局限,一日不成气候。
事无绝对,达摩院首座就知晓一人,成功的做到了此事。
鹰视狼顾,贪狼吞龙的夏方。
此打破了自己的命运,大起大落,天下无出其左右者。
凝视着远方,达摩院首座继续开口讲道:“白马寺的力量不能借助,但天下强者无数,岂能局限于白马寺。”
“如今九皇殿和龙庭开战,放弃了人间界外的天地碎片世界,不知道多少强者都已经入界。”
“他们可不像是张通玄那样无智,也不如茅衷高调。”
“其中道门之人不去说,佛门中就有着几位前辈,此正适合我们借力。”
“此事我已经安排好,自由师弟前去劝说,到时候一起合力,何愁大事不成。”
“而我前往其他三佛,联系志同道合者,一起促成此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