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陈母给陈青川安排相亲的向红,当即便去找陈麟,如今的陈麟在一家商场当售货员,正是中午,生意比较寡淡,她见向红来了,便很是开心的小跑过来,握住她的手问:“表姐,你怎么来了?”她见她一身职业装的打扮,她又问:“今天不要上班吗?”
向红对她说:“有点时间所以过来看看你。”
陈麟很是羡慕说:“听说你升职了?在人事部?”
向红微笑着说:“嗯,是的。”
陈麟问:“感觉怎么样?我哥对你好吗?”
问到这件事情上,向红脸上的笑容隐了隐,自然是好的,可从她入富安起,便没见到过他一面,原先本以为进入富安她就能够与他朝夕相处,可现在看来都是错的,她连见他一面都很难。
陈麟见向红脸上带着落寞。
她便也明白了她今天的来意,她拉着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她说:“我哥很忙,而且你现在在人事部,跟他也不是相差一点半点的,怎么可能常能够见到,就连我跟我妈,要和她见个面,都还要打电话提前同他约,只要薪资待遇不错,在里头受关照,那就不是很好了吗?总比以前老师强不是吗?”
这些向红倒是不在乎,她今天来,是想问关于陈家替陈青川安排相亲的事。
她说:“听说姨妈替你哥安排了相亲?”
平时对于这种事,向红一定是非常激烈反抗的,因为她中意的嫂子,一直都是向红,可这一次,她却并没有,而是沉默了几秒,点头说:“是的,听说条件还不错,研究生毕业,跟我哥倒是很匹配。”
向红皱眉说:“陈麟,姨妈……”
她紧握住她的手。
陈麟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叹气说:“表姐,你接受吧,我哥根本对你没意思,我和我妈再喜欢你,他不喜欢能够有什么用呢?”
向红说:“陈麟,现在连你都不帮我了吗?”
她哀求的看着陈麟。
陈麟有些不敢和她对视,她和这个表姐感情一直很好,两人从小玩到大,一直都情同姐妹,对于向红如此眼神,她也心烦意乱说:“我自然、自然是偏向你的,可是、可是我哥。”
向红焦急的说:“陈麟不着急的,你相信我,现在你哥离婚了,我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他一定会接受我的,你能不能让姨妈别这么快,给你哥安排相亲?”
向红摇晃着陈麟的手说:“就当是我求你。”
陈麟面对她的哀求,有些不好拒绝,过了良久她只能点头说:“好、好吧,我帮你跟我妈去说说。”
陈麟便拿起电话,起身去一旁给她妈打电话,不过她很是犹豫。
最终,和向红隔了一段距离后,她还是将那通电话拨了下去。
陈母在电话里接听后,陈麟和她说了关于向红哀求的事。
陈母在那端不断叹气说:“陈麟,你哥哥对向红没那意思,他要是喜欢他,我们不早就成功了吗?你听妈妈的,让向红死了那条心吧,我给你哥相中的那个女孩子挺好的,你让向红别再多想,她是个好女孩,找个合适自己的更重要。”
陈母似乎是有事情要忙,说完那些话,便不再跟陈麟废话,挂断了电话。
陈麟听着电话内的断线声,她犹犹豫豫将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然后朝坐在沙发上的向红看去,她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说。
可想了想,还是朝她走了去,走到她面前后,她说:“表姐,我妈说,这事情已经约了推不掉,但她说看不看的上还是一回事呢,她自然是更希望你当我哥的妻子,今天晚上是我哥生日,我们本来是要过去给我哥庆生,可我哥对这方面没什么想法,让我们不要张罗,他也忙,我们也就没算过去庆生了,要不如,你晚上替我们过去给我哥做顿饭?”
向红看向陈麟。
陈麟便立马去一旁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从里掏出一串钥匙说:“这是我哥住的地方的钥匙,你早点去就行了。”
向红望着陈麟手上那串钥匙,发愣半晌,才从她手上接过。
她望着陈麟,立马笑着说:“陈麟,谢谢。”
陈麟朝她挤了挤眼睛。
向红有些激动,她没想到来找陈麟竟然会有这样的收获,她已经数不清楚自己多久没再见过她,她每天去富安,都是早早到,很晚下班,可每一次不是看到他身边围着一堆的高层,便是带着秘书助理匆匆离去,根本就无法靠近。
陈麟竟然给了她这串钥匙。
向红无法克制自己的兴奋,不过她脸上并未表露太多,和陈麟说了几句后,便也没再纠缠,从陈麟工作的地方离开了。
她打了个电话过去请假,早早的下班准备,她买了许多的菜,还有红酒去了陈青川的住所。
和许开颜离婚,他便搬出了之前他所住的那栋别墅,回到了以前的住所。
陈麟进去后,里头很是整洁干净,也很简单。
她将门轻轻合上后,便在房间内四处转着,里面没有半丝女人的痕迹。
她仔仔细细检查了浴室跟客厅以及客房,之后便去了他的卧室,床单也整齐干净的铺在那,向红依旧没在卧室内发现半点女性用品,就连枕头上都没看见一丝可疑的长发。
就证明,和她离婚后,他便一直处于单身。
向红想到这,她手指忍不住在那枕头上一点一点抚摸着,她整个人忽然轻轻付伏在了上头,鼻尖是他身上常有的淡雅的清香,像是被他拥着,爱着。
她笑了。
她竟然伏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她从他床上起来,便从柜子内拿了他一件衬衫去了浴室,等洗完澡出来,她也没有换下,就那样去了厨房,开始替天他准备饭菜,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饭菜准备好后,她便坐在他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到十点,她估计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回来的时间了,她起身在他房间将他的衬衫依依不舍的换了下来,便又小心翼翼的挂在衣柜内。
她望着那件衬衫良久,便将柜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