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摇头说:“没事金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想了想,又说:“您别担心,我不会让富安有事的。”
金妈望着我,便也只能点头。
我回头看了病房内一眼,便快步离开了医院。
等到达楼下后,我见陈青川竟然还在楼下,正要入车内,我在那停了几秒,本想冲过去,可谁知道就在陈青川前脚刚走,后脚便一堆记者媒体们,便拥挤的围在我面前,开始疯狂的,激动的,争先恐和的对我进行采访与追问。
我安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被他们推挤得,一个踉跄下,整个人竟然摔倒在地,无数只脚,在我面前踩来踩去,我试图从地下爬起来,可谁知道,手才刚撑着地,要起身时,一只皮鞋便踩到我手背上,我甚至还没发力,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又用力的摔下去。
围堵着我的记者,完全不顾我此时的状况,拿着录音笔,和话筒便齐齐对准我,弯着腰在我上方激动着问:“许小姐,您最近有看新闻吗?对于陆夫人,当众在媒体上痛骂你插足她家庭这件事您怎么看?听说您多年以前就和陆夫人不合,这次插足她的家庭,可是出于恶意的报复?您的先生知道您在外,和陆氏副总婚内同居的事吗?难不成他对于您与别人丈夫交往这是处于默许吗?”
那些问我这些问题的人,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他们围着我,在那笑着问坐在地下一身狼狈的我,各种刁钻尖酸刻薄的问题,他们故意不让我挣扎着起来,无数个闪光灯在那拍着我摔在地下起不来的狼狈模样。
那些记者见我起不来,离我最近的一个男记者,忽然朝我似笑非笑说:“许小姐,您怎么了?怎么起不来了?需要我替您通知陆氏的副总过来扶您吗?您三番两次和陆氏副总牵扯不清,想必他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让您流连忘返吧,肯定是陆总在床上将您伺候的舒服。”
那人的话刚说完,我便听见那些记者发出哄堂的笑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对我说些下流话的男人忽然被人群中,一双手揪住了衣领,当他想要回头去看时,迎面便对着他便是狠狠一拳。
站在那的记者看到这样的状况,全都往后散着,那男人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下,手上的摄像头便摔了个稀巴烂。
当他抬头去看面前站着的人时,陈青川正冷着脸站在他面前。
他冷冷看了那男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将我从地下给拽了起来,然后拽着我出了人群。
之前那些本来疯狂围着我的记者,竟然不敢再追上来,全都愣愣站在那看着。
陈青川应该是去而复返的,因为他的车又再次停在了之前离去的位置,他将门拉开后,便将我用力的塞进车内,他替我扣好完全带后,便上了车,开车带我从医院门口离开。
他表情相当的沉,握住方向盘的手腕上,因为他的用力,青筋暴起。
我坐在那沉默的望着前方,我感觉脚腕和手腕都是刺痛,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似乎是麻木了一般。
陈青川直接将车开回了新房那边,那里的记者可能全都闻讯去了医院那边,所以铁门口记者很少,在阿姨将铁门打开后,陈青川直接开车驱入。
在那些记者想要进来时,阿姨迅速将门关上,对那些记者说:“抱歉,这是私宅,你们不能进入。”
陈青川将车停好,便将车门拉开,替我解开安全带,将我拉下车。
我任由他拉着,也不反抗,他拉着我进入大厅后,忽然反手将大门一关,并且锁上,也不管阿姨还在外头,他又将窗帘全都拉上,然后拽着我上楼。
等到达卧室后,陈青川忽然将我往床上一摔。
等我刚想从床上爬起来时,陈青川忽然摁住我,将我摁在床上,冷声问:“我犯贱是吗,许开颜,好啊,今天我就让你看我是怎么犯贱到底的。”
他忽然开始剥着我衣服。
我大叫着:“陈青川你他妈的放开我!”
他冷笑,忽然将我翻了个身,直接将我压在身下,我还没反应过来,我身上的衣服便被他彻底撕开,身上的裙子也被他扯下。
我死命想抱住自己身上的衣服,可谁知道陈青川手一挥,我便在他面前赤裸着。
我大哭着:“你给滚,你别碰我,这是我家!你们一家全是乡下来的刁民,你当我会喜欢你这穷东西吗?!”
我抓起床上的枕头,狠命打着他说:“你滚开,滚开,你这个脏东西。”
可陈青川一把钳住我的手,将我手往我自己身下一压,他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冷笑说:“是吗?脏东西,也比你那没用的旧情人要好吧。”
他忽然朝我唇吻了上来,我死死推着他胸口,脑袋往两侧闪躲着,大叫着。
我咬着他,狠狠咬着他,不让他吻我。
可陈青川和我互咬着,我疼得惨叫,他捏着我下巴,让我嘴张开,便无比用力的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