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昨天晚上是个误会。”
我想同他解释。
陈青川淡声微笑:“误会?”许久,他从我脸上移开视线,然后看了一眼前方说:“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所以不管是怎样一个误会。”他停顿了几秒,又将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上说:“你好像都不需要再跟我解释,当然,以前我们未曾离婚时,有许多比这还出格的事,你都未跟我进行解释,何况是这种小事呢?”
陈青川笑着说:“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将我手从他身上挪开,继续坐入车内。
陈青川将车门一关,也不再看我,便启动车,从我面前开离。
我站在那愣了几秒,望着呼啸离开的车,气得直跺脚,王八蛋,我就不该来这,自取其辱罢了。
是啊,我们都离婚了,没离婚前我都没跟他解释过什么,离婚后,怎么反而舔着脸过去跟他解释,而且还被他如此羞辱。
我气得也转身上车,离开了这。
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狠狠骂着陈青川,之后便什么都不想了,开车去了富安。
几天没去,自然是一大堆事情等着我,一我一坐在办公桌前,达令便搬着一大堆文件放在我面前说:“您再不来,我可能就要抱着这些文件去您家找您了。”
我觉得头疼,虽然今天来就是为了来富安处理事情的,可当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件时,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达令又说:“还有今晚有几场重要的应酬,可能需要您出场。”
一听到应酬我更加头大了,我说:“应酬?”
达令说:“是的,与我们集团有合作的瑞星邀请您出席今晚他们庆功宴,还有与喜立有个项目要您亲自过去洽谈,明天晚上A市一个慈善晚宴需要您出——”
达令如此说。,我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我说:“能不能推掉?我最近真的很忙,没办法去处理这些事情。”
达令很明确跟我说:“这些安排都是替您往后推了半个月了,不能再往后退了。”
我说:“那你帮我出席。”接着,我也不管他,拿起桌上的那些文件说:“就这样,别多说了,最近我是真没时间去处理这些。”
达令望着我欲言又止,好半晌她只能说:“那我再次去跟喜立还有瑞星去沟通。”
我对达令说:“去吧去吧。”
达令直叹气,可能是对我失望之极。
等她走,我整个人便瘫在椅子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头顶的灯,我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承担这一切,我终于发现掌管这偌大的富安根本就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容易。
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疲惫万分,心情低落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又努力振作起来,开始处理那一堆的文件。
一直到晚上十点,等我将桌上的文件处理到三分之二时,我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桌上,这时大厦里的人基本上已经走了一半,包括达令,她本是个加班狂,可今天孩子有点发烧,所以也先回了家。
这偌大的一层,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我绝望的看了一眼依旧成堆的文件,便又拿起桌上的闹钟看了一样,我便立马坐直身子,也不管那么多,拿起身后的衣服和手机,起身便走。
任何事情等明天再说。
我离开富安后,又开着车去了陈青川所住的公寓,等坐电梯直达到他公寓门外后,我不知道里头有没有人,所以趴在门口朝门缝隙内看着,可显然是看不出什么,接着我又趴在门口,听里头的动静。
相当的安静,像是没人在家,我在门口转了一圈,在门上轻敲了两下,两下过后等着里头的动静。
依旧没有动静,我再次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动静,当我要敲第三次时,门忽然就被人来开,我手扑了个空,便顿住动作,抬头去看开门的人。
陈青川穿着家居服,他脸色极淡的看向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慌,很怕他不让我进去,我忽然灵机一动,听到外头的暴雨,便指着窗户口说:“在、在下雨,我回不去。”
我本来以为陈青川会直接将门给关上,不会让我进屋,可没想到他在看了我一眼后,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将门给拉开了。
这时电梯内有人出来,似乎是隔壁住户的,大约是我这几天来找陈青川的次数太多,便全都朝我看过来,在她们视线下,我迅速窜了进去,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接着我竟然闻到房间内有一丝烟味,我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里头有几根烟头,摁灭在那,却还冒着几缕白烟。
陈青川没再客厅,去了厨房,他弯身从厨房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出来,拧开盖子,依靠在冰箱上,对着厨房的窗户口漫不经心的喝着。
我朝他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后,我低声说:“我、我真不知道昨天你会在我家,我和陆明、我和陆明、”
我话还没说完,陈青川靠在那对我问:“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