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本来气势汹汹,如今好像也不太好发作。
望着两方各自沉默的脸,我在旁边低笑,我问谢易双:“谢小姐,您怎么不争辩,不否认了?无话可说了,还是在怕什么?”
谢易双没想到我还会挑衅,她冷冷看向我说:“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就算那件事情和我有关如何?你和陆明若是真清白,会被人钻空子吗?!而且你别忘了,最开始是你泼我一脸咖啡!”
我笑着说:“是啊,你若是没在舞池和人厮混,我又怎么会钻了个空子,把你给我的招数,悉数还给你呢?”
谢易双被我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指着我,还想说什么。
这个时候陈青川在一旁说:“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再争执便没什么意义了,如今之际还是以怎样解决目前情况为主。”
我妈难得没追究谢易双,她也立马认同说:“是啊,咱们还是先以易双的婚事为主,毕竟这样的新闻传出,陆家那边恐怕丢不起这个脸呢。”
谢老爷子也急了,他说:“我们现在也在担心陆家的那边的态度。”
我妈安抚着老爷子说:“谢老,我们两家是世交,易双的婚事便是我们的富安的婚事,陆家那边的态度您别先急,咱们先坐下聊如何?”
我在心里冷笑想,双方找麻烦,倒是变成了统一战线了。
谢家打算攀上陆家这棵大树,许家想送走陆明这尊瘟神,还真是互惠互利呢。
谢老爷子就算来时有天大的火气,如今这事情一闹,倒也没什么底气再兴师问罪了,他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连连点头说:“咱们真是为了这些不孝女操碎了心,阿珍,如今听你的便是。”
我妈放了心,便赶忙扶着老爷子朝里走。
两家在病房坐下后,便开始忙着商量对策,商量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妈认为还是先等陆家那边表态,才能进下一步。
谢老爷子自然是这样想,便派儿子去一旁打电话探陆家那边的口风。
谢家那边探口风,我妈便让陈青川去处理掉各大媒体,别让他们再抓着舞厅那点事不放,陈青川也在那交代着谢坤。
只有我一个人还站在那,沉默的望着他们。
我觉得这一幕极其好笑,便什么都没说,从病房离开了,在和定坤吩咐事情的陈青川发现了,朝我看了过来,不过他并未言语,又继续同定坤在交代着。
我从医院出来后,便又开始在大街上胡乱走着,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乘车来到了A大附近。
这里还是同以前一般,人来人往,学校大门口许多学生抱着书进进出出。
明明才三年,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已经是一个世纪了一般,学校里早就寻不出当年那些人的影子。
如今全是新的背影,新的面孔在那来来回回,说说笑笑着。
我一个人在A大里头忙乱的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大声唤了句:“许开颜!”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毕竟这个大学哪里还有人认识我,我正要继续前行时,那句许开颜再次清晰传来,接着有人挡在了我面前。
我这才看清楚,竟然是乔斌。
我意外了,笑着问:“乔斌?”
他喘着气,像是跑过来才追上我的,他说:“喊你怎么没反应?”
我说:“刚才没听见,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见他手上抱着书,又问:“你怎么会在这?”
乔斌擦着额头上的汗说:“我在A大留任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