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正常的大脚雪猿,当非筑基修士所敢奢望,因此,凤如山想装成一只受伤的大脚雪猿,引诱警戒点中的修士出来,自己再见机行事。
因为不能确定警戒点中有几个修士,对雪猿的受伤程度,凤如山和朱玉北哼唧了半天,仍是拿不定主意。
伤太重了,警戒点中两名修士可能只出来一个,伤太轻了,警戒点中一个修士,可能又不敢出来,无论如何,一旦他们通知农场,凤如山的一番做作,岂不是变成了笑话。
这种小地方分寸的把握,其中的微妙之处,柳莺莺却欣赏不了。见两人在这这微不足道的地方喋喋不休,不由表示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屑。
“两个大男人,哼,哼,小气鬼。”
对于整个计划中最精妙,也是最难,同时也是最不起眼的地方被柳莺莺轻描淡写的忽视,凤如山和朱玉北都不意外,摇摇头,相视一笑,开始讨论下面的计划。
……
徐华著很烦躁。
作为盘龙门的弟子,他虽然在门内普普通通,但在昔阳城的小圈子中,徐华著生活得很惬意。
几个朋友合伙在昔阳城合伙开了一家小商铺,他也是合伙人之一,虽然,开商铺的资金,他没出一块灵石。
他只要时不时的穿上盘龙门的法衣,到商铺里转转,在商铺里慢悠悠的喝一杯好茶,和认识不认识的人随便打几声哈哈,每月就有2000块灵石的进账。
对这样的合伙,他很满意,而且他知道,另外几个合伙人也很满意。
仅盘龙门这三个字,对他们而言,就值2000块灵石。
所以,他不愿意来这冰狼峡谷。
但他已经在冰狼峡谷待了年。
就是在这该死的冰狼峡谷,徐华著也不愿意来执行警戒任务。
每天坐在小小的隐匿阵法之中,盯着进出草场的唯一通道,他觉得,这样子很傻。
样子很傻的警戒任务,他也已经持续了20天。
他知道为什么。
因为一份报告。
徐华著认为,对草场中的生产修者,不应该过于严厉,要适当的给他们一些自由和希望。
草场中和他持相同观点的修士并不少,只有徐华著为此写了一份正式的报告。
这一下,草场中的金丹真人牛山德不高兴了。
并不是徐华著对生产修者的同情心特别泛滥,而是徐华著通过数据分析认为,对生产修者一味的高压,生产醉仙草的效率并不高。
徐华著认为自己是在就事论事,完全没有挑战牛山德权威的意思,但显然,牛山德并不这么。
于是,徐华著,就一个人来到了最外面的警戒点。
“哼哼,小人当道,长此以往,有朝一日,盘龙门非得毁在这帮小人的手里不可。咦!大脚雪猿!受了重伤的大脚雪猿!”
正自愤愤不平的徐华著欣喜若狂。
……
“哈哈,老凤还真像一只毛猴子,可惜瘦了点。”
远远的跟在凤如山的后边,着凤如山歪歪扭扭,一摇三晃的样子,朱玉北忍不住笑出了声。
“什么像,我他根本就是一只毛猴子,成天琢磨这些鬼名堂,和他在一起,就没有一次是光明正大的动手。雪菲姐,我不是说你,你可不是毛猴子。”
柳莺莺忽然想起,凤如山,不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慕容雪菲,那是凤如山的道侣,脾气可比不得凤如山。
“他本来就是一只妖兽。不过,我觉得蛮好玩啊。”
慕容雪菲兴致勃勃,对柳莺莺的话根本不在意。
凤如山这样稀奇古怪的鬼名堂,慕容雪菲见得多了,却越来越觉得兴致盎然,比起一本正经的冲杀,另有一番趣味。
“是好玩啊。凤如山这人,从小就有这个本事,无论什么事情,无论多么危险,只要有他,别的不说,好玩是一定的。朱玉北,你就不能学学,跟着你,就没凤如山好玩,没劲。”
柳莺莺忽然骂了朱玉北一句。
“小心点,老凤发现了一个隐匿点。嗯,一个人,筑基。”
朱玉北神识紧紧锁定凤如山,见凤如山右爪在左屁股上挠了一下,不禁松了一口气。
一个筑基修士,总比两个容易对付。
至于柳莺莺莫名其妙的骂人,朱玉北早就熟视无睹了。
……
“嗯。这只大脚雪猿受伤不轻,要不要通知老张?”
徐华著有点纠结。
大脚雪猿,是三阶妖兽,即使受伤,也不是他能轻易击杀的。
凤如山更纠结。
“早知道就受伤更重一点了,这个筑基修士很谨慎啊。嗯,谨慎之人,往往少勇,等一下容易对付。”
他不愿直接攻击隐匿阵法,谁知道对手有没有类似千里秋毫之类的法器。
“噗通!”
凤如山忽然极其狼狈摔了个的狗啃屎,身上冒出一股炙热的火灵力。
(周末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