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山,司徒氏石坊,司徒文到后,什么修也没有见,什么事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管。
住进后院。
开始:司徒文要求购买各种石料,打磨石钻石凿。
然后:司徒守给他送来的一套法宝服饰,司徒文将其放在一边;司徒守再送来灵石皮袋,他挂在腰间,时刻不离;司徒守遂招来娇媚的年轻女修,他来者不拒。
三天后,南宫非看出不妙,深夜求见;当此时,司徒文正与一女修欢爱的快到……极限。
冒欲,直谏。
自从南宫非在深夜和他交谈之后,司徒文择了孤独,选择了感受孤独;再也不在接受司徒守招来的女修。
诱.惑。
在纵横家南宫非的直谏下,他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忍住、耐住、放去。
人性的负面,在焦躁中,困熬着他。
心里的阴暗处,在进入修行界无尽丰富的满足下,难以抗拒。
磨石没心思。
磨石术寸步不进。
南宫非出了第二计:暗中动用手段,将司徒文来首阳山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禀告了司徒红霞。
直谏效果不理想,便用绝户计!
绝户,彻底绝掉司徒魁首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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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
――男人只要外出就会生邪心,哪怕这邪心最后没有释放出去,但是只要一旦释放就不会有好事。
不放心。
――自己的男人是趁自己不在家,不打招呼,就飞走的。司徒红霞怎么想怎么的心里不安,怎么想怎么感觉司徒文的行为里透露着诡异。
灵石?
――这个世上的男人,哪个外出的理由不是这个?即使不是这个,擦边挂角的也要沾着它,占住理。
虽然说,这个修行界的男修,只要稍微的有点能耐,挣到点灵石,就几乎没有一个不是三妻四妾五滕六妃的,早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但是,司徒文不准自己偷男人,那么,他也就甭想着他司徒文自己可以风流快活。
我不准,你就也不可以!
――这就是她司徒红霞琢磨出来的的道理,死理。
所以,第二天她就下了巫山,来到司徒氏石坊,在石坊的一个角落,找到了自己的男人,司徒文。还好,他还没来得及招惹女修,这个……算他暂时过了这关。
比较满意。
“你来干什么?”
司徒氏石坊的后面,有一个大院,大院西角有一个小亭,司徒文就端坐在石墩上,低头对着小亭正中的石桌和石桌上的条形磨石,正均匀的用力磨着一个细长的玄冥石棒;此刻,突然听到脚步声,看到急急闯进后院的司徒红霞,满脸激愤的表情,惊讶的问道。
“看你。”
“来看我,还是看管我?”司徒文一边磨条形石棒,一边讥嘲道。
“就是看管你,不行吗?――你不准我偷人,你就不能外出找女修!”
“为什么不能找,现在哪个有能力的男修不这样子的?”
“我不准,就是不准。”
司徒红霞愤愤的呵斥,红红的脸,红红的眼,一股坚决在坚持;她也知道,男修当了石器修行时代,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女尊难卑时代,开始渐渐成为家族的主力了。自己的男人如果真要是娶妻纳妾,她也只能看着。
怪只怪自己当时被扛进家的时候,傻傻的她竟然只傻傻的要了一个妾的名分,还竟然傻傻的答应不去偷人。
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