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云清哥哥有那种东西,怪不得黑曜石测试不出来他体内的酒魂呢,药酒师,好像云爷爷原来就是这个国家,最为璀璨的药酒师呢。”少女的瞳孔中,泛起来一道的赤色,她的那双眼睛妖艳而且明亮,像是能够看透一切一般。
“啊!我的手!我的手!”
酒坊,周六浑身像是痉挛一般,他捂着断裂的右手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那腕骨断裂的疼痛,如同上万颗黑蚁在蚕食他的心脏一般,痛到他抽搐不止。
淡淡的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周六,云清耸了耸肩膀对其没有丝毫的怜悯,敢打薇儿的注意,在他的心中就等于宣判了死刑,这点的惩罚,他还是有些下轻手了呢。轻快的上前几步,他有条不紊的将桌子上的赌注全部收了起来,放入进了他身上挎着的布搭包里面。
“那……是……我的?”
莫迪目瞪口呆,似乎是有些无法接受,这突然而来的结局,当云清将桌上的那一瓶灵酒提起来的时候,他仿若是想起来了什么,瞳孔的猛的收缩,急声道。
云清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揉了揉鼻子,懒懒的说道:“那是刚才,现在你已经把他输给我了,怎么难道你想破坏赌坊的规矩,反悔不成?”
“你……”
莫迪被云清一句话,噎的面色涨红,这赌坊背后势力极其的庞大,他的那位主子塔瓦小镇酒保长的公子伊森都不敢轻易的得罪,他怎么敢招惹,莫迪气急败坏,脸憋得跟个猴子一样,指着云清气急败坏,可是“你……你……”你了半年,愣是没有憋出来一句话来。
“咕……”
“赢了?”
“一个初来乍到,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斗酒竟然是赢了六哥,而且还把六哥给废了?”
那一旁的看客,似乎此时方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是一个个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望着少年瘦弱的身躯,一个个的目光中,不自然的多了几分的敬畏。
“六哥……”
人群中,和周六平时在酒坊玩的好的狐朋狗友,反应过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个个怒目而视的盯着少年,气愤填膺的将少年围了起来。
被五、六个成年的大人围着,少年的面色平静,宛如是一潭古井一般,望着围着他的人群中的那一张熟悉的面孔,少年微微沉吟了一下,淡淡的开口道:“三哥,你刚才不是教导我的愿赌服输吗?怎么现在接受不了?想玩阴的?”
胡三的脸上,还有周六刚才打的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他捂着半边脸望着眼前清秀的少年,不由得是叹息了一声,这个祸害,可是他亲自领来的,原本以为可以痛宰一个肥羊,最后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被这个小鬼玩弄了一把不说,就算是自己尊敬的六哥,也被这个给弄成了个残废。
“胡三……把那个混蛋小子,给我废了,你以前欠我的帐就这么两清。”
一边的周六,一脸颓废,对于一个酒客来说,没有了右手,等于是没有了半条命!他望着少年那清秀的面孔,周六的眼中布满了怨毒。
胡三的目光一寒,听到周六的话,他目光闪过一抹森然的冷意,刚好他对着眼前的这个小鬼,心里面窝着一肚子火呢,眼下把这个小鬼痛揍一顿能出口气不说,还能够把欠周六的帐给抵消了,这样的好事胡三怎么会拒绝呢?
云清的面色微微的一变,似乎是看出来了胡三的打算,他漆黑的眸子扫视了一圈,沉着声音语气加大了几分道:“酒坊可是我们七星镇这里,最为有名的高档场所,如今在这酒坊里面,有客人赢了钱,被人拦着不让走,这算怎么回事?如果酒坊,连客人最基本的安全都无法保障,我想以后没有人,再愿意来酒坊赌酒了吧?!”
云清的声音很大,他是在故意说给那些酒坊的管事说的,也可以说是变相把那些家伙给逼出来。云清的话,句句见血,令得那些周围的看客面色不由得齐齐一变,也是啊!如果赌酒坊,赢钱了的话,连客人的安全都无法保证的,那以后谁还敢赢钱?谁还敢玩?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够狠啊!这是不得不逼我们出头保他啊!要是今日不保他的话,只怕是以后没人敢来我们酒坊玩了吧?!忠叔,你下去去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