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叔叔……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爷爷出什么事了吗?他怎么了?”云清望着瓦特紧蹙的面容,心头一紧,慌忙急声的问道。
瓦特一愣,听见少年虚弱的声音,他抬起头,望着云清泛白的面容,心思微沉,想要问云清怎么会搞成这般狼狈模样,可是看着少年那焦急的面色,瓦特压住了心头的好奇,咧了咧嘴,有些心不在焉的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没事……小清,那个薇儿在家,瓦特叔叔先回去了,你爷爷在家喝酒呢,有事你问他。”说完,不待云清开口,瓦特慌忙是落荒而逃。
破旧的小房院,院子的墙胚处已经脱落,院中横七竖八的放置着许多的空酒瓶子,云中鹤醉醺醺的握着一坛子烈酒,听到声响,迷蒙的双眼举起来酒坛晕乎乎的说道:“瓦特啊!你跑什么跑,过来陪老子喝酒,不就是一些酒钱吗,老子大不了以后给你。”
“爷爷,我是小清啊!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云清蹙着眉头,望着地下横七竖八的那些酒瓶子,满是关心的问道。
“嗝……小……清?你肿么回来了,咦……小清,你怎么两个脑袋啊?哪个脑袋从哪里买的?”云中鹤打了一个酒嗝,趴在云请的脸上瞅了瞅,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两颗脑袋?从哪里买的另一颗脑袋?”
云清皱了皱鼻子,对于云中鹤的醉话,感觉到有些哭笑不得。
他耸了耸肩膀,搀扶着晕头转向的云中鹤回了房间,云清的身体还受着伤,尽管是有着百年山参的药力在支撑着身体,但是他的身体依旧是虚弱的不行,原本他的身体就虚弱,更何况再去搀扶一个成年人,则就更加的吃力了。
几乎是费劲了力气,云清才把云中鹤安置好,把云中鹤安置好了之后,云清几近虚脱,累的一屁股瘫软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清,你别怪爷爷,爷爷本来也想陪你去参加酒魂举行仪式的,因为爷爷知道,今天的你,一定是这么多年最痛苦的一次,当被人期待的越多、恭维的越多,爬向了神坛,摔落的时候会很痛苦、会痛苦……你要忍受奚落、白眼、嘲讽、冷笑还有无力,当年的爷爷在这种打压下近乎崩溃,更何况是身为一个孩子的你呢?”
“小清,其实这些你都不应该经历的,也许你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酒修者,只是爷爷曾经答应过你的父亲、母亲,不让你踏上那一条道路,如果你一旦踏上那一条道路,那你背负的责任太过的重大了,爷爷不想让你走你父亲、母亲的老路,到最后落个,唉……”
长长的叹息,从云中鹤嘴中梦呓了出来,酒它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可以令人一诉心头的惆怅、吐露真言,虚脱的坐在地上的云清,听到云中鹤的话,顿时间一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抓住了云中鹤的手。
“爷爷……你说什么?我父亲、母亲怎么了?还有你说我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酒修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酒魂怎么成为酒修者?我的父母为什么不让我成为酒修?那所谓的责任又是什么?爷爷……”
云清一口气问出来了,一大串的问题,焦急的等待着云中鹤的答复,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因为自从他一出生,记忆中没有一点关于父亲母亲的事情,云中鹤也从未提起过,每次云清想问,都会被云中鹤不着痕迹的带过,这次醉后,云中鹤主动提及有关他父母的事情,云清说不激动是假的,毕竟每一个孩子,都渴望父爱、母爱对吗?
“呼呼……”
只可惜,令的云清有些失望的是,云中鹤这一次彻底的睡着了,如同是一头死猪一样,打着鼾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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