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微微皱眉道:“除了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其他青帮主要成员能够清理的都给我清理干净,我想呆在杜衡身边出谋划策的这些日子里你也拉拢了一批心腹,我不管你是否排除异己,反正本太子明天要看到一个崭新、绝对臣服于太子党的青帮,人手不够,这四十个人可以让你调遣。”
张展风低头哈腰的像个奴才退出叶无道的视线,他知道自己是这一步棋走对了,未来整个上海将是自己的天下,哦,不,是身为太子手下一条狗的自己的天下。张展风既然肯将一路艰辛陪伴自己从金三角逃到上海的女人献给一个老人,这证明他是那种为了成功可以舍弃一切的败类,他丝毫不介意作叶无道的一条狗,因为他知道自己条狗足以咬死上海任何一个看自己不顺眼的人。
慵懒随意坐在清光大厦最高层的奢华办公室,满屋的古董和收藏让人目不暇接,这里的每一样物品都有三百年以上的历史,叶无道把玩着一个袖珍的乾隆御藏瓷瓶,望着窗外的上海夜景怔怔出神。孔雀则温顺的躺在他的怀抱,不停的用粉嫩小手抚摸叶无道的脸颊,就像是小孩子对待最珍贵的礼物。
龙月和望月鸾羽都暗中监视那条叶无道刚刚收的狗,而且青帮毕竟是传承已久的大帮派,也许能人并没有出现而已,叶无道可不希望这只精锐部队在上海受到重创,踏平青帮不过是他的即兴之举,因为他原本就没有这么快和孔家撕破脸皮的打算,虽然这种可能还不是叶无道对局势走向近三十种走向最糟糕的,但是也足够让叶无道头痛一番的了。
“你就不怕这样的人反咬你一口吗?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种人永远没有忠诚可言。”唯一留存办公室的夏诗筠站在叶无道面前紧皱黛眉道,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见到鲜血杀戮就呕吐晕眩的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不需要忠诚。”
孔雀乖巧的蹲坐在叶无道大腿上帮微微皱眉的他揉捏肩膀,叶无道淡淡道:“这种人需要的是利益,我能给的恰巧就是利益,忘了告诉你,我从来不担心背叛,因为我有足够的实力和自信解决这种情况。所以忠诚对我而言是一种最虚伪最无用的东西,但是我也不会拒绝忠诚。”
叶无道突然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嘴角微微翘起道:“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
夏诗筠神色复杂的注视着这个充满矛盾和神话色彩的男人,短短几天的相处她便对他的认识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昨天在叶无道下车消失在人流中后她便开始有些不正常,魂不守舍的回到公寓,突然发现一座熟悉的城市也能够给她冷清的感觉,最后她悲哀的发现原来这都是和这个男人“同居”的后遗症,这种寂寞和爱情无关,至少夏诗筠现在觉得还是。
叶无道拍了一下孔雀的小脑袋笑道:“你先出去玩会,我有事和她谈。”
孔雀拿着那个叶无道“贿赂”自己的乾隆御藏瓷瓶走出办公室狠狠把关门上,冰冷哀怨的紫色眼眸更加感动人,委屈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那个价值百万的瓷瓶被她一把摔个粉碎。
“知道你给我制造了多大的麻烦吗,我是不是应该先向你要点利息呢?”叶无道走到心知不妙的夏诗筠面前邪笑道,今晚一袭妩媚晚礼服出席的她无疑是最动人的女人,叶无道环住夏诗筠的腰将她的腹部贴向自己,微微挣扎的夏诗筠惊慌的发现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大腿伸入最**的地带。
叶无道将她压向落地玻璃窗,双手握住那丰满的柔嫩**从后面这种原始的姿势占有夏诗筠,第一次感受叶无道粗野一面的夏诗筠紧咬嘴唇默默承受这种精神和**上的双重惩罚,两人的结合是如此的完美,每一次叶无道的深入都会让她感受他的**和狂野。
“为什么你对太子党内部的叛乱如此毫不在意,难道你觉得这种关系太子党兴亡的事情比参加今天的晚宴还要重要?”夏诗筠双手趴在窗户上,这种类似在公共场合被侵犯的刺激让她的话语轻轻颤抖,其中的娇腻媚人不言而喻。
叶无道以最快的速度进出夏诗筠温暖湿润的身体,大声邪笑道:“为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本太子导演的好戏,什么狗屁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