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悔恨：“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不能。”女娲平静的说道，“诛杀紧那罗的计划，是经过大家精密计算过的。你以为紧那罗是谁？”

阮灵迟疑：“紧那罗……不就是灵山的一个菩萨吗？”

“他除了是紧那罗，也是如来。”

“什么？！”阮灵震惊。

“准确的说，他是如来的恶念凝结而成。”女娲说道，“如来代表善的一面，紧那罗就是他的恶的一面。”

阮灵皱眉，没有说话。

“紧那罗控制了灵山，甚至连如来，也被逼的转世避其锋芒。哪怕有一点偏差，也杀不掉紧那罗。”女娲说道，“如果，当时你知道了，还能眼睁睁看着子凰去跟紧那罗同归于尽吗？”

阮灵沉默。

“不管你能不能做得到，只要你有一丝的犹豫，不舍之类的情绪波动，便会被紧那罗察觉。”女娲说道，“牺牲了整个天界和冥界，才换来这么一丝的机会，绝不容有失。”

阮灵愣怔半晌，苦笑道：“即便是成功杀了紧那罗，人都死光了啊，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就需要你活下来。”女娲说道，“凤凰涅槃而来，助你杀死紧那罗，你的任务则是要复活所有人。”

阮灵道：“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有一点，我需要你想清楚，”女娲说道，“你是我和烛阴神的孩子，拥有着逆转时空，复活万物的能力。但如果那么做，也需要你付出极大的代价。”

“什么代价？”

“牺牲你自己。”女娲看着她，神色带着悲悯和不忍。

阮灵苦笑一声：“我还有的选择吗？”

他们费尽心思封印她，送她回来，不正是为了这一刻吗。

又何尝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当然，此刻她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