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揉着手腕，说道：“我知道我能力有限，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凡事尽力而为，心中就没有亏欠。”

裴殊一双眸子注视在她的脸上，有些舍不得挪开视线。他轻声说：“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能。”阮灵神力亏空，没法使用法力飞，只能在地面上走。

裴殊跟在她身边，说道：“那我就叫你小仙女。你知道吗，当你神情专注做事的时候，看起来很像一朵月光下的小雏菊，清新又诱人。”

阮灵面无表情：“你真肉麻。”

看不出来这裴殊一副高冷美少年的容貌，竟然还是个小色胚。

她知道自己的外表长得美。

毕竟，她也当了一百多年神仙嘛。

只是这裴殊对她表现出这么痴迷的一面，倒也叫她意外。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心里话也肉麻。”

“要么你告诉我你的真名。”裴殊缠着她问。

“无可奉告。”她只给他四个字。

“好吧，小仙女。”裴殊倒也不介意，“我叫裴殊。你可以叫我阿殊。”

阮灵停下脚步转身，目光审视着他：“裴殊，你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是……啊。”裴殊摸摸鼻子，“我虽然胆子大了些，但确实不是神灵。”

阮灵“哦”了一声，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裴殊跟上：“小仙女，你问这个做什么？”